王娡點一點頭:“閒來無事做做也是好的,隻一樣,彆累壞了身子,也要重視保養。我見著你前幾日看了幾次大夫,也該找小廚房燉些滋補之物,我和青寒年紀輕又是新入府的,幫不上甚麼忙,常日裡你辦理著也是辛苦,得空要好生安息。”。
容芷感遭到她的膽怯,悄悄捏一捏她的手。
容芷麵色極其動容:“女人如許客氣,便是折煞奴婢了。”。
“都是爹生娘養的好後代,我也該疼你些,”王娡將瓶子遞還給青寒:“隻不過常日裡未曾聽你提及過父母,可都還好麼?”。
“哎呦這那裡敢當,勞煩姑姑操心。”崔萬海千恩萬謝地接過了,旋即道:“那主子就在內裡候著,女人快些。”。
純貴妃點一點頭,帶著宮人們急倉促地走了。
崔萬海陪了笑:“有娘孃的這份情意,聖上龍體必然會安康起來的。”。
本日氣候極好,晴空萬裡,天氣一碧如洗,聳峙在王娡麵前的恰是兩扇巍峨的宮門,數十名披肩帶甲的軍人端肅立於兩側,似是石塑普通動也不動。
純貴妃本未過分在乎,見她施禮便也愣住了腳步,聲音和婉:“你是太子府的女子?倒是很曉得端方。”。
正說話間,前麵走過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極其端莊華貴的女子,王娡見她穿著華貴,端倪美麗,便知她身份貴重,卻又不知如何稱呼。
純貴妃憂色又深了幾分,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有大夫們關照著,想必也是能好的,隻是本宮內心畢竟不放心,身為女子又不通醫術,唯有多替天子祈福。”。
“曉得了。”王娡悄悄應了一聲。
崔萬海在一旁說:“因著要去拜見聖上,太子爺比女人早一個時候先入了宮,女人直接去未央宮便可。”。
王娡聞言點一點頭,漸漸下了轎。
王娡聽她說話聲音暖和,便大著膽量抬開端來:“臣妾名叫王娡,此番進宮拜見皇後孃娘。未曾想遇見貴妃娘娘,實在是喜不自勝。”。
王娡也感覺新奇,望向容芷笑道:“想不到你常日裡辦理著殿裡上高低下,竟另有這般好高雅。”。
王娡心領神會,待到純貴妃走近些便跪下行了大禮:“臣妾太子府王氏拜見純貴妃,願純貴妃身材安康福澤連綿。”。
宮門內裡是一條極寬廣的青石板路,石板經年累月已是極其光滑津潤,襯著中軸線上金碧光輝的大殿。
倒是崔萬海說話了:“娘娘要去宮廟?萬歲爺他…..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