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出去後,雲薇暖終究完整復甦過來。
實在這個姿式有點含混,雲薇暖怕掉下去,隻得跨坐在厲嘯寒腿上,雙臂攬著他的脖子。
看著小女孩兒嚴峻的模樣,厲嘯寒忍不住笑出了聲。
思及至此,她更不轉頭了,直接將臉埋進厲嘯寒懷中,像個鴕鳥一樣,留給陳清河一個桀驁不馴的背影。
半晌,厲嘯寒淡淡開口,聲音不喜不怒的,但陳清河還是聽到了蕭殺之氣。
喘氣有些急,雲薇暖勉強找回明智,推開他,慌亂清算好衣服,還好,襯衣釦子還都健在。
半晌,厲嘯寒悄悄感喟一聲,語氣中帶著笑意:“以是暖暖,今晚要不要持續那一晚冇做完的事情,我弟弟送來的岡本,我還留著呢,你想體驗哪一種?”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倆人的姿式彷彿就是在……再加上辦公室擋著,真的,是小我都會覺得倆人是白日宣淫,太刺激太曠達。
一吻畢,倆人都氣喘籲籲不得安靜。
而恰好,陳清河正要有要緊事要彙報,他健忘了拍門,徑直開門衝了出去,正都雅到總裁和雲薇暖抱在一起。
厲嘯寒扶著雲薇暖的腰,讓她轉了個身,與他麵劈麵坐著。
“等你見到他們,你就曉得他們好不好說話了?我愛你,不會讓你受半點委曲的,哪怕是在我父母麵前,我都會護著你,有我在,你甚麼都彆怕。”嗯,冇有傷害,隻要驚嚇。
被厲嘯寒這不要臉的話逗笑,雲薇暖罵了聲滾。
陳清河當場傻愣在原地,臥槽,他此次真的是撞在了槍口上,以是現在他如何辦?走還是不走?
雲薇暖:“……”
“你,你彆弄壞我的衣服。”
雲薇暖也傻了。
厲嘯寒替雲薇暖清算好頭髮,他聲音和順,帶著不加粉飾的期盼。
雲薇暖撓了撓頭,想起兩個小傢夥來,未婚先孕,萬一人家父母覺得她是個用孩子逼婚的心機女呢?
陳清河笑得難堪:“那甚麼,冇事,冇事,我就是……走錯了門。”
才子從懷中拜彆,厲嘯寒的度量空落落的,心也有些空落落。
雲薇暖衣衫在熱吻中被厲嘯寒撕扯開,暴露一側瓷白渾圓的肩膀,肌膚之上另有幾個淺淺的吻痕,都是某個男人方纔留下的。
這天下女人的身材不都長得一樣嘛,遮住臉,對方就不曉得她是誰了,嗯,這就是臉麵的首要性。
說罷,陳清河逃也似的分開,還不忘將門帶上,然後,他像是一尊雕塑般站在門口替總裁大人把風,將功贖罪,爭奪博得總裁大人的廣大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