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蘑菇腳下收回兔子拖鞋專屬的腳步聲,它蹦了蹦,拖鞋上的兔子小耳朵還會搖擺,因而不由吐槽道:“你好老練。”
趙成宴淡定地翻了一頁相冊,點出彆的一段影象。
“……”
趙成宴摟住他的腰,吻落在鬱樓的頭頂,“你猜?”
“啊!等一下!你站住!”鬱樓大怒,滑著輪椅就追去,“欺負我不能跑是吧!把相冊給我!”他屁股疼,滑起輪椅那叫一個齜牙咧嘴。
黃蘑菇不美意義地低下頭,伸出白鬚去牽藍蘑菇。
趙成宴哭笑不得道:“芳華期,你得瞭解。”
鬱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房間裡拉著遮光簾,他兩隻眼睛腫的差點睜不開,身邊的趙成宴仍然還在睡,一隻手搭在他幾乎落空知覺的腰上。
“我猜必定是,妥妥的中二病……誒……誒彆摸我這裡……疼……疼……疼疼……”
在遊戲中,黃蘑菇從一塊石頭邊現形,它還記得本身就是在這裡摔了一跤,裡子麵子全都丟儘後才倉猝下線逃竄。
趙成宴眼疾手快,在鬱樓還冇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搶過回身就跑。
鬱樓實在還困著呢,但一瞥見趙成宴就感覺來氣,如何說……他本來還在為趙成宴坦白本相的事情愁悶,成果讓趙成宴親一親,抱一抱,跟被下了降頭似的,精1蟲上腦,一早晨都玩瘋了,光是騎1乘一個彆位就弄了半個多小時。
“頓時就好,寶貝兒在等一等。”趙成宴和人相處一向有些間隔感,但他卻喜好與鬱樓膩在一起,最好有身材上的碰觸,讓他把鬱樓抱在大腿上,摸一摸,揉一揉,那心底的滿足感就會像煮沸的泡泡,咕嘟咕嘟往外冒。
鬱樓的確氣不打一處來,一掌推疇昔,兩腿蹬住將人往地上踹。
趙成宴捏住饅頭的耳朵,“一邊去小燈膽。”
趙成宴那裡捨得讓他跌倒,真就一動不動將人穩穩接在懷中,“真要看?”
鬱樓看看影象裡一臉冷酷酷炫的人,又望瞭望趙成宴。
藍蘑菇頓了一下,心說也是,但黃蘑菇還是從善如流地套上了兔子拖鞋,試著走了兩步。
鬱樓:“……”
“當然是我想看啊,前次在你家冇有找到,你彆動,不然我就要摔了。”鬱樓棄了輪椅,向趙成宴跌跌撞撞撲疇昔。
“我另有一件禮品要送你!”藍蘑菇從屋頂高低來,從屋裡拿出了一雙兔子拖鞋,“這個,你嚐嚐看。”
兩人把沙發占據了,本來躺在上麵呼呼大睡的兩隻小狗崽被趕了下去,仇恨地不斷撲趙成宴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