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那支MV後,馬爾代夫成了陶瓷最想去的處所。
他回到了岸上,在旅店裡寫了一封E-mail到戈銳公司的郵箱。他寫得極快,一口氣就寫了上萬字,從高一時如何開端存眷他,寫到大學後,把九年來的點點滴滴都寫了出來。
他要死了,或許是明天,或許是下個月,或許是半年後……按大夫的話說,撐不過一年了。
他低頭在專輯上寫上“給陶瓷”,然後簽上本身的花體名字,淺笑著和陶瓷握了握手,隨後目光移向他身後的人。
日子就如許漸漸流逝。熬了三年,陶瓷當上了一名法官,副院長退休了,辦公室多了幾個新人,那些想為他做媒的女人們也都垂垂斷唸了,他終究不消再那麼累。
除了同事先容的,還要很多女人對陶瓷有過意義,大學女同窗,偶爾相逢的高中女同窗,住在對屋的女孩……也有些感覺敬愛的,但是他冇有任何興趣和她們愛情,她們熾熱的眼神讓他不安閒。
憑著微薄的力量,他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去一家向來不捨得去的初級餐廳吃了一頓好的,然後去闤闠重新到腳給本身買了兩身高貴的行頭,最後去單位交辭職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