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你卑鄙,竟然在水裡下毒,有本領我們來光亮正大的鬥一場,為甚麼扳連無辜的他們?”餘戍諺的聲音裡儘是衝動、氣憤。
他的手滑下來……
“哈哈……”餘戍諺抬頭大笑,眼中閃著淚光,“有你這句話,死有何懼?!奔影、騫路,誓死庇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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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可依敏捷拉開門,麵前的統統染紅了她的眼。這還是阿誰她覺得媲美陶淵明的桃花源的地下宮殿嗎?這裡到處橫七豎八躺著或死或傷的人們,刀、箭、槍、劍到處可見,鮮血染紅了整片地盤,隻要難聞噁心刺鼻的濃濃血腥味提示她,這裡曾經有著那麼多活生生敬愛的人!
“是他?!”蕭衍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虧朕當年放他一馬,現在竟然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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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石篳難堪,轉頭看向身邊的吳江。
“冇事,不消擔憂。你呆在這個房間裡不要出來,很快就冇事了。”餘戍諺說著,吹熄了桌上的燭台,腳步倉促望外走去。
“你!我們已經決定放棄複國了,為甚麼你還要苦苦相逼。這麼多年來我們一向遁藏著你的追殺,死的死,殘的殘,好不輕易有了這個落腳的處所,為甚麼你還不放過我們?我們都蕭氏的先人啊!”
餘戍諺大步向外走去。留下一句:“我愛你,娘子!”
“不,不,不,齊叔,金保,摩夕……”餘戍諺痛苦地大吼,“蕭衍,為甚麼殺了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說,兮兒在那裡?”
淚,還是流淌;人,已遠去……
“微臣終究不負陛下所托,微臣已經有了娘孃的去處。”何石篳道。
此時,可依尚未入寢,正與餘戍諺在床上大玩特玩鬥地主,撲克牌是可移入舞宮第三天畫圖讓餘戍諺請人製作的。接下來的時候,一無聊便拉來餘戍諺打發時候。
在房間裡等餘戍諺一個時候,卻還未見他返來。耐不住睡意,倒頭便睡了下去。不知過了多就,可依被內裡煩亂的人聲和腳步聲吵醒。看了眼窗外,弦月高掛,應當是半夜了。俄然,一股不安的感受襲上心頭。慌亂穿上衣物,正籌辦出門一看究竟,餘戍諺這時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