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昭雲也病了?”
她倒不是發熱,而是這幾日她一向做夢,夢裡總有一個身穿喜服的女子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也不說話。
陸昭菱看著她指到鼻前的手指,內心癢癢的——
留下的這一盞,她到時候尋到那慘死的女人有效處。
“三蜜斯膽量這麼小的嗎?看起來很刁蠻啊。”
“夫人,不好了,三蜜斯發熱了。”
一摸陸昭月的額頭,她失聲叫了起來,“這麼燙!快去請大夫!”
陸昭菱看得出陸昭月就是個魯莽無腦的,看著膽小包天,實際上她的膽量比陸昭雲和陸昭華要小很多。
這麼一來,統共就是五盞燈籠。
等聽下人說,明天傍晚陸昭月去了聽暖樓,還是哭著跑返來的,她當即就怒了。
現在她也臨時不敢去聽暖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