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帶著太子和二皇子膜拜上香,等把那香插到香爐上,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牌位。
等他分開,小戒吃又跑了出去,把那牌位扶好,拜了拜。
他眉心都都跳了跳。
晉王感覺荒誕非常,莫非這牌位還真的能夠聽到他的話?還真的是在給他反應?
“讓你放就放!明天起來我們再碰個頭!”
皇上一想也是。
大和尚至深帶著思真和戒吃他們守在中間,至深正要說話,戒吃已經童言無忌回了一句。
而慶嬤嬤明天起來,感覺神清氣爽的,明天那種怠倦感都已經完整消逝了,昨晚還冇有做夢。
啪。
他抖了一下,還是把那香囊揣進了懷裡。
他把香插到香爐上。
“太子疇昔看看。”
“那就是風吹的?”
“阿彌陀佛。”至深上前一步,擋住了戒吃,“劣徒還小,胡言亂語,請皇上包涵。”
牌位倒了下來。
可這也太奇異了吧。
他看起來彷彿是剛起來站得不穩,太子從速扶好。
按理來講這也不成能啊。
太子周則應了一聲,走疇昔把那牌位給扶了起來。
次日,慶嬤嬤一起床就去找了管家。
“父皇,兒臣扶著您。”他走過來,從速扶住了皇上。
她拿著香囊就去找了管家雲伯。
慶嬤嬤冇好氣地把香囊塞到他手裡,非常峻厲地瞪著他,“必須帶著睡覺!”
門外探出一顆小禿頂。
“你昨晚睡好了冇有?”
至深感覺有些奇特,為甚麼不消?
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看那牌位如何倒。
慶嬤嬤想起了管家,管家實在這幾天也睡不好,但因為他和青音青寶她們冇那麼靠近,天然冇有跟兩個丫頭提及這事。
從現在起,戒吃對將來晉王妃的獵奇心升到了最高點。
“朕既然來了,那就上炷香吧。”皇上感覺乾站著有些奇特。
“是啊,扶不起來了。”
牌位冇倒。
晉王看著太子把那牌位再放好,神采淡淡,“等著看看就是了。”
看看,還是老二懂事,也曉得該跟誰親。
這個是褚紅色的,他一個老男人身上帶著這麼個香囊睡覺乾甚麼?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牌位一向冇倒。
這話讓世人都有些茫然,是如許嗎?
太子年十七,隻比晉王小三歲。
貳心機一動,又問,“那你總不能是因為不對勁陸昭菱當我的王妃吧?”
太子和二皇子也執了香,等給晉王的時候,晉王擺擺手冇接,“本王就不消了。”
“那,那倒下來的就是太上皇的牌位?”皇上問。
至深從速撲滅了線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