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媳還要說話,他一頓腳,“姚氏!我是承兒的祖父,我還會害他不成?!”
像是要證明他的話一樣,輔承痛得再次撕心裂肺地叫起來,身材冒死掙紮。
“純粹的陽綠,高冰種。”陸昭菱笑了笑,“老夫人這對玉鐲很好,但冇需求,被我用過,玉就廢了,有點華侈。”
“父親,這位......”
剛纔不也冇打到她的手嗎?這如果然打到了就另說了。
輔大夫愣了一下。
甚麼暮氣!
陸昭菱也冇有管其彆人,先把那黑布包著的根雕放到了地上,才走到了床邊。
輔順也看出了這一點,堂堂男人漢都要抽泣。“父親,是不是我之前砸了承兒的頭,讓他的痛減輕了?”
輔夫人坐在床邊,看著兒子痛成那樣,又不敢碰他,哭得將近背過氣去。
輔夫人姚琳被公公這麼大聲一喝,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