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便又起了欺負她的心機,替她擦藥便耗了他幾個時候。
但是,她真是不得不平氣他了,之前剛中了噬歡的毒性才解了,他現在竟然又喂她吃那種東西,他真的是預備不給她活路嗎?!
他的一隻手還在她胸前肆意著,而他的另一隻手已垂垂下移……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他說的敬愛在她耳入耳來就是蠢蛋的意義。
繚繞在肚腹處的火化成一溜溜小泉趟過四肢,薄柳之情不自禁拱了拱小巧的身子,與他纏繞的指尋求力量般的勾住他的,一雙眼撲了淡淡的熒光看著他。
就如現在,她內心雖有絲絲順從,但是身材卻不得不臣服於他,為他出現股股高潮。
癟嘴看了眼帳外在大殿各個角落裡放至的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已經將全部宮殿都照得敞亮敞亮的,她現在答夜明珠確切是有些蠢了。
盒子裡的東西完整出乎她的料想,不是金銀金飾,更不是甚麼希世珍寶,隻是一顆顆暗灰色的如拇指大小的圓丸,對於薄柳之而言,這東西並不希奇。
“恩……”薄柳之幾近是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些恍忽微慌的認識快速規複,一雙大眼驚詫中帶了點點順從。
鳳眸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伸手隔著被褥重重一按,如願看到她微蹙了眉毛,才淡淡道,“而鄙視朕的人,凡是都會遭到更加嚴峻的獎懲,之之,可要想好了!”
拓跋聿俯身,一隻手撐在她頸側,俊顏就在她麵前不敷十厘米,他骨節清楚的指把玩動手中的瓷盒,漫不經心道:
拓跋聿攏緊眉峰,忽的將她壓抑在了床上,像是為了舒緩心內的煩躁,雙手往下,狠狠掐住她的細腰,大力衝搗了起來。
拓跋聿扶著她細柔的脖子,一點一點往下,最後停在她柔弱無骨的細腰,用力一提,讓她坐在他腰腹上,一雙唇驀地靠近,觸上她紅潤的唇麵,低低道,“天然是掃興的好東西……”
“不是?”又是重重一頂,揉著她乳的手狠狠一捏,拓跋聿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嗓音傷害,“你即不是朕的女人,那朕也冇需求顧及你的死活……”
“你們這群狗主子的確是膽小包天,連鄭美人你們都敢脫手?!”聲音很大,飽含氣憤。
撐起家子坐起來,眼尾瞧見枕邊放了一隻青花小瓷,迷惑的伸手拿過來,卻見上麵寫著“祛瘀活血”幾個小字。
潛認識裡,她感覺他的毒既然已經解了,他們就不該該再如許……
伸手撫了撫微痛的額,昏睡之前的影象湧了上前,掙大眼看了看床側,那人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