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景緩緩撐起家子,看向他的時候,眸中運了薄怒,卻冇有鬆開桌上的人,“小四,你來乾甚麼?”
纖長的指因為身下狠惡的搏動而死死拽緊,暴露她瘦消的骨節,他不顧她內裡痛澀難耐,進入得更加狠惡起來。
湘兒一愣,不記得她早些時候有熬過甚麼東西啊。
“拓跋聿……”分歧於之前的疼痛,此次帶了點點難以言喻的舒爽襲便她的滿身,薄柳之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喚著他的名字。
薄柳之唇間溢位一絲薄薄的淺吟,白希的脖頸不由自主的向後仰了仰。
喉頭乾澀,他中了噬歡,她聽南玥說過,噬歡的藥性極強,普通人都冇法抵抗它的藥性,乃至會令人喪失認識,全憑身材本能討取……
不可,得想體例……
“嗯……”她身材敏感的一下子收緊,將“他”夾得生疼,拓跋聿淺吼出聲,橫亙在她胸房的大掌一下握住她一邊的酥乳,大力捏了捏,“之之,你想要我死嗎?”
一滴滴滾燙的液體砸在她暴露的皮膚上,薄柳之背脊微震,抬眼看去,他此時已滿頭大汗,鼻息間的粗氣濃而烈,一雙鳳眸怒紅,太陽穴兩邊的青筋正奮力打擊著想要跳出來。
拓跋聿漲紅了俊臉,忽的翻身躍至她身上,將她一條腿舉高至臂彎,讓她的幽徑在他麵前大大的敞開,另一隻手掐住她的細腰,凶惡的抽動了起來。
眼睛一亮,南玥拉著南玨的手道,“大哥,你能不能從宮裡喬裝帶一名妃子出來?”
俄然有些順從,身材也比之前更加的生硬和緊繃。
薄書知俏臉一熱,羞赧的避開他湊過來的唇,看向湘兒,“湘兒,你去廚房將早些時候我給侯府熬得銀耳蓮子羹送過來。”
南玨點頭,“瑞王所言極是。”
被她水光豔美的雙眸楚楚不幸的盯著,拓跋聿難以便宜的俯身吻住她的眼,將她的腿川資在腰間,雙手按摩上她的乳,他一邊混亂無章的吻著,親著她的眉眼,一邊暗啞著嗓音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之之,之之……”
祁老景幾近立即放輕了手中的力道,俯身靠近她脖頸的位置,在內裡的人看出去,隻覺得他二情麵難自禁……
轉過門口,腳步簇停,凝眉聽著內裡的動靜,直到從裡傳來含混的嬌喘聲,嘴角微勾,這才往廚房而去。
身材從後被異物悄悄闖進,腰肢被一條健壯的物什體緊緊箍住,胸口處有些沉重,像是被重物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