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聽了,就“嗤”了一聲,“還對不對症?又不是給人治病!”
戚大夫想了想道,“要說有毒的草藥,還真很多。象川烏、草烏、附子、關白附、天雄、毛莨、雪上一枝蒿、曼陀羅、天仙子、鬨羊花、顛茄、雷公藤、鉤吻、狼毒根,哦,也就是貓眼草……”
湯圓苦著臉應了一聲,“是,少爺。”接著,他又問,“也不曉得那小白蟲子,是不是蟲害,我們要不要去找阿誰裴家女人問一問?”
而在車上的秦朗倒是遠遠地瞧見了這一幕。把聞訊迎上來的張棟給罵了個狗頭淋血。
蘇氏一句抱怨的話還冇出口,又見她拎了籃子往瓜田去了。忙問,“天都快黑了,你又要去忙甚麼?”
看著他氣惱的模樣,張棟有一瞬的走神兒,心想,小少爺這會兒手裡如有鞭子,他早和三月裡那草包門園子普通的報酬了。
張棟怕傷著他,忙上前攔住道,“少爺要做甚麼,您叮嚀我做。”
秦朗默了一會兒,點頭,“好。明兒一早就去。”說罷就往外走。
張棟連聲應是。
見女兒大步走了,蘇氏就無法隧道,“原是讓你幫腔壓壓她呢,你倒好。反倒縱著她!”
張棟自知瀆職,半句不敢言。等他罵得累了,這才賠著謹慎問,“少爺您這會兒來,但是有甚麼事兒?”
月季一貫是花後剪枝,是以,這些月季自打客歲秋後剪過以後,就冇再修形。那枝條長得橫七豎八的,種得也稠密,帶刺的枝條膠葛在一起,底子過不去人。
“是啊。”裴妍點頭,見他一臉的不信,她便笑道,“這有毒的草藥,人吃了還會要了命呢。那蟲子才那麼大點兒,還冇有人耐受毒性。以是一準兒能成。”
秦郎因這個噁心的比方,抖了幾抖。等湯圓從月季圃裡出來,他撤著身子,斜睨著他,“你有幾天冇沐浴了?”
兩人下了月季圃,冇一會兒,湯圓就叫起來,“少爺,真有蟲子在月季高低了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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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幾步,又轉頭朝張棟喝道,“從速把有蟲卵的枝條給我剪了,再敢怠慢,我揭了你的皮!”
這麼一想,倒感覺自家少爺對他還是頗寬大的。
秦朗和湯圓都非常的獵奇,也跟著去看那片月季。
戚大夫想想,倒也是。那蟲子也是活物,凡是對活物有效的,應當對蟲子也有結果。
裴明遠倒是擺手道,“去吧去吧。”
裴妍因俄然發明瞭病蟲害,感覺本身該正視這個。想了想,便去找戚大夫問道,“這草藥裡頭,都有哪些藥的毒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