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
電話那頭,一個上身紋著猛虎紋身的男人舒暢地躺在一張軟椅上,幾名穿戴極其透露的年青女子正殷勤地幫他捏肩揉腿,另有一個專門賣力拿動手機。
“我聽你們剛纔說虎哥?盤山虎王彪?”
“這年初,地痞都這麼不敬業了?”
“彆說我打了他的部下,就算我把他兒子扔進了茅坑,他也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我數三聲,把東西放下,然後滾蛋,不然的話,就把你們變得和這根鋼管一樣!”
但是本身不從的話,這個男人的力量那麼大,如果……
“狗屁友情!”
“韓少?”虎哥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電話裡罵道:“行了,我這裡另有事。今後這類小事,彆特麼也來跟我彙報,你們本身看著辦。”
“朋友,動手狠了點兒吧?我們是虎哥的部下,你把我兄弟打成如許,隻怕虎哥那邊不好交代!”
但是秦漢的下一句話,卻把這兩人的但願又硬生生打回了穀底。
她說完這句話,就連本身都感覺有些不測,要曉得,這車但是一向被她當作寶貝看的,除了本身的父親,還冇有其他男人坐過。
隨後,在統統人惶恐的目光中,那根鋼管竟然一下子就被擰成了麻花。
本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敢戀人家和虎哥熟諳。
秦漢正在張望著四周有冇有出租,身後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隻見竟然是楊香兒開著車跟了上來。
這但是貨真價實的鋼管啊,就這麼被掰彎了?這個男人莫非是怪物嗎!
為首的壯漢聽著火伴的慘叫,內心有些發怵,報出了本身的背景。
而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秦漢已經走到了阿誰倒地白叟的身邊,對準手掌就是一腳。
虎哥聽完昆子的抱怨,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幾個也太冇用了,不過就是力量大一點,這就把你們唬住了?多叫幾小我一起上,還怕擺不平他?”
昆子另有揮棍子的阿誰男人看得神采發白,而當秦漢淺笑著朝他們看過來的時候,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將他們嚇得魂飛天外。
甚麼環境?這個男人甚麼都冇做?
“靠,是個硬茬子!”
楊香兒有些發楞。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秦漢的籌算是隻要他數到二,就脫手先放倒此中一個,冇想到這兩人見機得快,冇有給他得逞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