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位置我們讓了,待會幫我們把涼了的菜再熱一熱,能夠嗎?”
為啥?
辦事員很快就把秦漢這一桌的菜端到了那邊的桌子上。
二叔把對方要換位置的誌願奉告了秦漢等人,或人當即就一拍桌子。
“如何,還想打鬥?”
鄭藩點了點頭:“細心想想是有些辨彆,人家有女朋友,你冇有。”
說著,他又朝秦漢看了疇昔:“嗬,這邊另有個腎虛的。”
“這王八犢子敢說我腎虛,我特麼明天就讓他長長記性!”
二叔的頭頓時縮了一縮,隻能硬著頭皮朝秦漢他們這桌走了過來,有些難堪隧道:“幾位……”
二叔被對方的氣勢給嚇住了,正在躊躇,對方卻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腳踢在了二叔的小腿上,幾乎把人給踢倒。
就在她們有些迷惑的時候,坐在桌子劈麵的鄭藩俄然也笑了。
秦漢冷靜記下了這支步隊的名字,然後端起了酒杯,俄然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嗬嗬,兩位吃完了是不是能夠結賬了?”二叔拿過來帳本,“算上酒水,一共是九百七十二,兩位第一次來,就算九百五吧。”
“嗬嗬,吃你的飯……”
小惠這話實在是在給對方一個機遇。
二叔看了一眼秦漢。
“……”
而秦漢也是一臉頭疼的神采,這當孫子的感受還真是不好受,但是小惠的麵子也不能不給。
不管是秦漢,還是瘸腿的鄭藩,放在軍隊裡都可謂是兵王級彆的人物。試問他們如何會真的在乎如許一個小人物?
二叔鬆了一口氣,幸虧冇有鬨起來,不然他明天這個買賣可就真的做不成了,冇準還要賠幾條桌椅板凳。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或人的耳朵豎得高高,把兩人對話的內容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中。
“好了,各退一步,你們就不要吵了!”
真是個好女人。
秦漢指著桌上的幾盤菜說道。
鄭藩抿了抿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寸頭男頤指氣使的態度讓二叔稍稍感到了有些不舒暢,但還是很委宛隧道:“這恐怕不太合適吧,畢竟人家是先來的。”
顛末寸頭男的時候,幾人清楚地聞聲了對方口中蹦出來的這幾個字。
“如何說人家也是美意想請我們吃一頓飯,還是彆給人找費事了。”
自從架空激素過分今後,走在街上總有人用古怪的目光看著他,這下子終究到了發作的邊沿。
“不嚴峻,不嚴峻。”二叔趕緊道,“隻是破了一個角,已經用布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