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冇甚麼……”秦漢曉得本身是曲解了,蕭蘇蘇八成還冇曉得訂婚的事情,不然遵循她的性子,應當會直接提把刀過來把他大卸八塊纔對。
“甚麼?這就考慮好了?”秦漢瞪了瞪眼睛,“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你叫來的催眠師就在內裡吧?”秦漢斜睨道,“如果他有一點專業水準的話,就該曉得我說得不錯。”
“是的。”秦漢當真地點了點頭,“要不然,你當真覺得我這段時候都乾嗎去了?”
“為甚麼?”蕭蘇蘇見秦漢的神采變得嚴厲,漸漸把刀放了下來,有些迷惑地問道,“難不成除了催眠術以外另有彆的體例?”
體例是他想出來的,秦漢說這個彆例不可,那不就是變相地在打他的臉嗎?
聞言,秦漢有些訝異地把頭抬了起來。
蕭蘇蘇怒道:“固然不曉得為甚麼明曉得你是這類人,爹地還是護著你,但是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也跟你說得很清楚,你被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