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一甩手將黃金蟒仍在床上,那畜牲如蒙大赦,也很通靈性,直接鑽進被窩裡再不敢露頭。
“你有甚麼好先容?”高君頓時賊兮兮的問。
剛纔冇看清楚,現在一聽這聲音就曉得是這死傢夥,齊芯月放下雙手,道:“你有病啊,大早晨的光著身子來女寢乾甚麼?”
很明顯她剛洗完澡,正在給腿上塗抹護膚產品,但如此的姿勢真是前所未見,太妖嬈,太誘人,太柔嫩了。
無數前輩用血淚的經曆奉告我們,千萬不要在一個女人麵前提起彆的一個女人。
“行了,彆眼巴巴的看著了,你到底要乾嗎?”童玲問道。
齊芯月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內心也曉得,高君這是在擔憂她,即便不是,她也如許以為。
“這麼說是怪我嘍?”童玲笑道。
齊芯月又驚又喜,固然不是甚麼值錢的東西,但倒是女孩子喜好的,更何況是她送的。
“聰明。”高君讚道。
滿身高低隻要一件肥大的T恤,凡是女人老是喜好用男朋友的T恤做寢衣,內裡全數真空,卻能遮居處有該遮住的處所,更浪漫的說,上麵有你的味道能伴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