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受累了,這是你應得的報仇,拿著錢分開這裡吧。當然,如果今早晨的事情敢流露半句,那些人的了局你也看到了。明白麼?”
持續放了八次水,祁連山這身材都快掏空了。就是二十來歲的青丁壯,估計一個半小時來個七八次,都得立馬喝上兩個生雞蛋,呃,得五個。
更彆說祁連山這都五十來歲的人了,差點要了他的老命。一番大戰下來,祁連山雙眼凸起,臉上蠟黃髮虛,一副縱情過分的典範模樣。
尼瑪!
沈逍擺了擺手,“不消那麼費事,我親身脫手就行。”
沈逍一邊坐在沙發,喝著美酒,一邊賞識兩人大戰,還不時的給出指導性建議。當兩人結束了戰役時,一瓶紅酒也喝了個精光。
“祁市長,感受如何?你但是寶刀未老啊,這都一個半小時才停下來,真不愧是做市長的,男人的榜樣啊!”
“你,你,你……”
可他的十五億一向都在卡上放著,根基上都是通過轉賬得來的,閃現在手機也隻是一道長長的數字罷了,並冇有多大感受。
“總盟主,你這是……變得甚麼戲法?”張子豪發明本身越來越不體味沈逍,浩繁手腕他都未曾見到過。
沈逍倒也冇有再難堪她,各需所需罷了,隻是一個款項與精神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