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教員這麼說,很多人都曉得,他這是拿鄧局長做背景,要威脅沈逍。
王教員此時再也不敢放肆、嘚瑟,倉猝跪在地上,跟沈逍告饒報歉。
“就這些,另有冇有?”
內心極度抓狂,想要宣泄出來,但是卻冇法找到宣泄口,憋得神采有些發黑。
王教員頭磕在地上,碰的空中“吭吭”響,額頭上很快呈現一個大包。
“打完了?我等著看你如何讓我落空插手高考的資格,我耐煩有限,彆讓我等煩了。”沈逍冷聲喝道。
雙目瞪眼沈逍,這已經是第二次被沈逍打了,兩次都被一腳踢飛出去。
“是沈逍,阿誰在黌舍冇法無天的門生,他……”
校長等校方帶領全都暗自感喟一聲,這個王教員還真是笨拙到家了。也不怪他,那段時候他一向住院療養,底子不清楚黌舍裡產生的事情。
“曉得,我不該賭輸了不認賬,更不該威脅你。沈逍,我真曉得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王教員倉猝開口說道,恐怕沈逍再對他脫手。
電話那邊傳來鄧局不耐煩的聲音:“你特麼叫誰姐夫呢,給我搞清楚你的身份。等等,你剛纔說是被誰打了?”
“看來,你冇有吃口香糖,非常嘴臭。”沈逍俯視王教員,“嘴臭不是你的錯,但如果再敢滿嘴噴糞,我就讓你用鮮血漱漱口。”
不過,既然賭輸了,就該老誠懇實的實施賭約。現在狡賴不說,竟然還口出大言的相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