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強恰是抱著如許的心機來敬寧才誠的,剛開端,他瞥見寧才誠那一口白酒下去難受的模樣非常對勁,自發得得計,但是冇想到寧才誠不但轉眼就規複了過來,反而籌算回敬他酒來。
“強哥,你這是做甚麼?敬酒不倒酒,即是冇敬酒嘛!”寧才誠一臉奇特地看著禿頂強,彷彿他做了一件極其不應時宜的事情普通。
寧才誠呼了口氣,也將空杯子朝著禿頂強揭示了一下。
禿頂強又晃了晃那空杯子,寧才誠見躲不過,乾脆憋著一口氣,將那杯白酒倒入了口中。
一杯酒下肚,寧才誠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強忍著咳嗽的慾望,直了直脖子,硬是撐了下來。
寧才誠臉上的紅暈敏捷的淡化了下來,又掛上了那一貫自傲的淺笑。
寧才誠漸漸地拿起了杯子,朝著禿頂強笑了笑,不過是苦笑。
雖說看上去挺彪悍的,但是他們內心倒是不屑一顧,年青人到底是年青人,沉不住氣,即便酒量再好也不能這麼模樣喝,這桌上可不止禿頂強一小我啊!如許喝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禿頂強拿著喝得一滴不剩的杯子朝著寧才誠晃了一下,意義是“我已經乾了,兄弟,就看你的了”。
其彆人還在坐位上想著要不要去敬寧才誠呢,卻冇想到他本身主動開端了第三杯。
“強哥,我敬桌上統統的大哥,你也不能例外哦!”寧才誠笑著說道,一邊伸手去扶禿頂強。
兩人再次一仰脖子,一杯酒又下了肚。
“是啊!禿頂強,我記得你挺能喝的啊,人家小兄弟又冇比你少喝,從速的啊!兄弟們還等著看你闡揚呢!”最早站起來的瘦子唯恐天下穩定地調戲禿頂強道,固然他和禿頂強一樣,但願把寧才誠灌翻,但是禿頂強也喝趴下的話不是也挺成心機的,歸副本身不醉就行了。
他的意義寧才誠天然明白,不過看著麵前杯子裡滿滿一杯的白酒不由得有些頭大,早曉得當時就不倒那麼多了,搞得現在難堪了。
寧才誠一看,那一杯白酒少說也得二兩,就被那傢夥一口乾了下去,實在讓他吃了一驚。
他一站,其彆人天然也不好再坐著,場麵上的事情,能夠輸陣,但不成以輸人,傳出去還會被人笑話。
寧才誠給禿頂強倒完以後,發明瓶子已經空了,因而叫來了辦事員又開了一瓶。
到時候彆人提及來,人家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弟都第三杯了,本身一杯都不敢喝,那可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寧才誠的表示讓他們大吃一驚,不但接了禿頂強的招,另有才氣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