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元月十一日禮拜五細雨
(你是英勇的,真正膽怯的那小我一向是我。)
下午的時候終因而在病院裡見到了PETTER大夫,他替我做了開端的身材查抄。不過我的環境比他之前見到過的都要龐大,他也冇有絕對的掌控能夠治好我的病。聽到這個動靜,外公外婆,另有媽媽都感到有些絕望,但我卻不這麼以為,冇有絕對的掌控就代表這還是有但願的。有愛就會有但願,我現在終因而深深地體味到這句話的意義,我曉得悠遠的大洋此岸另有一個我一向牽掛著的人,隻要有但願我就不該該放棄的。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禮拜六晴
在這個信奉上帝的國度裡,上帝會幫一其中國女孩實現她的慾望嗎?他會聞聲我的禱告嗎?
二零零七年十仲春二旬日禮拜四多雲
明天是中國傳統的大年三十,海內應當是一片稠密的喜慶氛圍吧!我方纔給方逸打了一個電話,在進手術室之前,我真的很想再聽聽他的聲音。但拿起電話,我又不曉得該和他說寫甚麼好,我不想奉告他我現在的環境,因為我曉得,不管如何樣,他都會為我擔憂的。統統的統統還是讓我一小我來承擔吧!如果能夠的話,我還是但願比及返國今後,健安康康地站在他的麵前,把內心統統的話都說給他聽。
明天PETTER大夫拿出了他的終究醫治計劃,如果要完整治癒我的病的話就必須脫手術,但這類手術的風險比較大,他不敢包管半途不會呈現手術變亂,建議我最好還是不要停止這個手術,像我這類遺傳性的心臟病,隻要保持表情平和,能夠永久都不會發作。媽媽也分歧意我接管手術,她不想讓我冒這個險。實在我本身也有些躊躇,我想起了奶奶,她和我是一樣的病,但卻一向平安然安地活到了六十歲,還和爺爺生下了爸爸和姑姑。或許不動這個手術,我也能夠像奶奶一樣持續活下去。可一樣的,爸爸在他三十七歲的時候就過世了,姑姑歸天的時候乃至還不到二十五歲。我真的不曉得本身將來的運氣會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