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幽雪這淫婦千方百計讓他眾叛親離,到處針對挑釁,尚風這凶險毒蛇時不時伸頭亮毒牙,想置他於死地,那麼,今晚就趁著酒醉“弱勢”,突入虎穴,讓他們把統統招數底牌都亮出來!
這是明天要會商的主題。
“貴重,事已至此,你還是認命吧。實在,我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你……”
“少主,有何叮嚀?”
“爹,另有一事,您要多防備胡知府父子,我總感覺他們彷彿對項家有所圖謀,胡知府聘請我公公的事,您最好不要做中人推波助瀾。”
兩家人坐在一起,憤激不已。
小六六皺了皺鼻子,圓溜溜、黑葡萄般的眼睛盯著冷知秋看,噘著嘴想咬她手指,卻夠不著。
……
冷兔在冷宅堂屋打了三六合鋪,滿肚子愁悶的帶著項寶貝回孃家去,這一回門,就住了半個多月,直到冷景易的賜造恩學府完工大半,才又帶著項寶貝住進恩學府,持續過假伉儷的餬口。
這一場開消,把冷兔那點積儲銀分身都用光了,冷知秋還賠出來很多,但她第一次替“親人”辦喪事,格外歡暢,這錢她花得一點兒也不心疼。
交完卷子,冷景易盯著胡落第的試卷,盯了半天。
“娘——”項寶貝臉皺起來。
項沈氏見姐弟倆心照不宣的模樣,怒道:“甚麼能夠?說啊!”
到了玄月十五日,冷景易不想見項沈氏,便叫冷知秋帶著冷兔,姐弟兩個帶上豐富的聘禮,上了項家提親,把項沈氏和項寶貝看得錯愕不已。
冷知秋辭了父親,便帶著小葵一起去了香料鋪。
就連用飯時,她也在思考。
冷知秋驚詫,冷景易先已經氣得鬍子直抖,跳起來拉著女兒的手就走。“小兔,我們走,不成理喻!”
“胡大人,冷某的兒子冷兔娶西城項家的令媛項寶貝為妻,這婚書呈到府衙已經半個月了,如何還冇有印戳返還?”
次日,琉國舉國震驚!國相宿醉逞凶,企圖殛斃新王陛下和王妃,被駙賓帶領的禦林軍當場抓獲,關進地牢!國相帶來的中原精衛內鬨混戰!
項貴重挑眉道:“我這是去送命,你就叫我‘放心去吧’?會不會說點吉利話?”
此次,不把琉國這邊的事完整處理掉,他就不過海了,正如當年項羽不肯過江東!再這麼交來回回遲延光陰,他有何顏麵去見老婆和老丈人?
——
項沈氏倒也腦筋清楚,利落人。“成吧,隻能這麼著了,讓你阿誰爹快認兒子,快找媒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