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秋驚得跌下鞦韆,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拍動手上的泥,腦筋另有點犯懵。
淅瀝瀝……
——
“你就放心住著吧,冇事。”說完,項沈氏就倉促趕了馬車分開。
項沈氏說著就倉促往外走。
鞦韆又往前,此次蕩得更高了些。
老槐樹太稠密,內裡已經細雨紛飛,坐在樹下鞦韆上的冷知秋卻毫無所覺。2
“奇哉怪也,我又冇相思刻骨,為何總感覺是他……”
項沈氏接到了慕容府派人捎來的口信,要請她去一趟慕容家的白鹿彆苑,幫手照看幾盆新得來的奇草。
地動了!?
唔,她穿的是湖藍色……和本來想的不一樣,不過,蠻合適她。
腦筋裡閃過三個字:項貴重?!
麵前一花,一股熟諳的野草芝蘭芳香異化著淡淡鹹味,跟著那衣袂一飄一飄,輕拂過她的臉。
這下好了,衣裙被泥汙沾得一塌胡塗,完整不能穿了。
忙完修剪和除草的活,冷知秋便坐在鞦韆上玩耍。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有人跟我說,瞥見這文的男主名字就要爆笑……有那麼好笑嗎……?=。=
“我看到了甚麼……?”鞦韆往回落下,冷知秋眨了眨眼,腦筋有一瞬渾沌。
“娘子真好本領。”閉著眼睛瞎找也能找到這棵鐵樹,短長。
剛纔不是幻覺!真的有小我在走來,間隔悠遠,油紙傘又遮去了大半張臉,隻要飄搖的衣袖,頎長的身姿……清楚看不出一點長相,但,她的心卻一下子提了起來。
一個縱身,恰如孤鴻悄悄落地,傘仍然不偏不斜,手腕處的衣袖滑落,暴露一截精乾美好的手臂,不遒勁,但力量清楚。
冷知秋點了小炭爐子架鍋燒水,看著垂垂上升的奶紅色水蒸氣,出了會兒神,眉尖垂垂蹙起:不對,必定不是幻覺,剛纔就是看到了項貴重!
她瞪大了眼睛。
麵前的風景緩緩扭轉,冷知秋抱著樹乾一動也不敢動,“不是吧?!拯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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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著大剪刀、睜大眼睛巡走在園中,走到一株鐵樹前,虛張陣容的喊:“項貴重,你是不是躲在這裡?你出來!”
我要不要安排個情節,讓女主給男主重新起個名字?
冷知秋咋舌無語。
“放心吧,不是你一小我。”項沈氏想了想,還是附在她耳邊輕聲解釋道:“我這裡也有很多值錢的東西,你想想為甚麼冇人來偷、冇人來搶?”
但是,那小我呢?如何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