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定了,還少兩首,冷知秋乾脆坐在井沿思考,將新紙攤在膝上,咬著筆桿看天涯入迷。
熟諳的幽幽桐木暗香混著藥味鑽進鼻孔,項寶貝驚了一跳,看向身邊近在天涯的人,可他卻含笑看著彆的女人……唉!
“你說如何就如何吧。”
這是她在項家接下的最合情意的一樁任務,不是燒飯,也不是煎藥,更不是陪著沈天賜、桑柔這些人瞎折騰——寫詩詞,當然是好啊!
鄰近傍晚傍晚,她半臥在美人榻上思考,目光流連在房內紅彤彤一片的安排,信口就來:
卻不知望月樓頂層閣樓雅間……
風涼了,她沉浸在設想的曲調中,悄悄哼了幾句唱詞。
“俗氣的說是喜慶,嬉笑著安知不幸?無情的休想遇多情……懵懂的憐打盹,稱心的惜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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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項沈氏吃完晚餐就去望月樓送了詞稿,終究領回了小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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