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沈氏目瞪口呆。
“哦,娘您在誇將來兒媳婦會迷死您的兒子。”
“你到底在說誰?”項沈氏越來越不安。
他想找出年三十那天收下的冷知秋寫的詩箋,卻見項貴重已經帶著他老孃分開屋子,隻留下一抹挺拔的背影,青絲曼舞,步態甚是*——老天真是不開眼,好皮郛落在了粗鄙的黑心肝上。暴殄天物啊!
遵循平常,這會兒,項沈氏多數忙著本身的事情,不會來催促兒子乾活,也不會殃及兒子的朋友孔令蕭同窗橫遭白眼。
她竟然在這裡?!
錦袍流年,浮香暗影,這一方小小六合,因這如玉的人、和這如訴的曲,更有入了畫、著了魔般的旖旎。
孔令蕭就是這麼乾的。
聲音是懶懶的,帶著點戲謔。
吃完飯,他就悄悄坐在了樹下,擺開焦尾鳳琴,點香,盤膝閉目,緩緩撥動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