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上茶的紅珠聽得了背麵一小半,當下隻是懵懵懂懂的冇明白過來。一回身去了廚房,才醒過神來。本來講得是趙逍……
“看大嫂說得甚麼話!”朱妍梅立時告饒:“我那能啊!大嫂又不是不曉得我這份人,我這是恨不得連過年那日也在家裡過的……老話裡都說了,在家裡做女人才歡愉。”頓了頓才解釋道:“大嫂可莫見怪,我這回真真是被事情絆住腳了。”
朱妍梅嫁給趙良這幾年就隻生了個兒子,叫趙通,現在才兩歲多點,恰是鬨人的時候。她這一提及來,臉上笑容也帶了幾分甜美。
一句話說得李氏都難堪了,這話裡話外的如何儘說她們顧著買賣就不做活。
紅珠便搶著答了句:“姑姑說得胡話了不是,我們哪個說了不幫手?有甚麼儘管開口,哪兒用這些話來擠兌人。”
朱妍梅笑著迎疇昔,“娘!”
朱老太太板著臉看了看薑氏,這才和緩地拉了女兒疇昔,又嗔罵道:“來就來了,這是你家,又不是那裡,還提甚麼禮品?”
因著朱碧雲這事說是婚事,可到底是去做人二房的,兼之先前碧雲這事鬨過一場,朱家此時也冇多少臉麵大辦。早前依著朱老太太的意義,是他們自家人預備著送出門,而後回門辦一桌酒意義到了就成了,不必再費甚麼。
這話一說,唬得朱家高低都呆住了。
周姐姐笑得非常矜持,眼中倒是藏不住那份對勁,“當真!”頓了頓又說:“方纔得了句那頭的準話,十一爺應下了。”
周姐姐見嚇住了人,拍了拍嘴巴道:“怪我冇說清。我家二夫人說了,擺佈這是娶二房,也不必拜堂,迅三爺不在倒也無妨事,婚事還是照日子辦的。”
朱妍梅被她這般一噎,神采變得淡淡,也不開口了。
“好,太好了……”朱妍梅歡樂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紅珠提著那年禮承擔出來,內心明白這是如何回事。說是送朱家的年禮,可朱妍梅說了是貢獻朱老太太的,那邊頭定然就是隻合朱老太太一個用,朱妍梅的東西是半點便宜不了旁人。
紅珠一聽朱妍梅這話內心就不由生了擔憂,隻李氏還是應下了,紅珠便冇得旁的話說。
“可不是麼。”薑氏也跟著一笑,看著倒是有幾分勉強,又問:“年初二那日如何冇來?”通安這兒年初二是出嫁女兒回孃家探親走動的日子,因此薑氏纔有此一問。隨後她眉梢一挑,又說:“這是連孃家都懶得走動了?”
提及這事,先前朱老太太和薑氏另有一場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