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迎春壞笑地摟住鐘無豔的腰際,迫使鐘無豔緊緊地靠近本身,夏迎春眨了眨眼睛,調笑道:“本來美人想要主動親我啊,直說便是,我但是任卿采擷的~”
如果鐘無豔聽到她們兩人的對話,必然會揪住夏迎春的耳朵,氣惱她把小師妹給教壞了。
“好了,彆再揮了,她們已經走遠了。”鐘無豔打斷夏迎春,說道:“送走了她們,我們也從速出發吧。”
夏迎春作為一個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了河伯一副為情所苦的模樣,固然能夠瞭解河伯現在的表情,但是為了這事情把她們兩個找來又有甚麼用,因而道:“呃…糟老頭,你不會要我們幫你追到青淑吧?”
夏迎春卻一臉好笑地看著鐘無豔,她愛極瞭如許害臊,為她而牽動七情六慾的鐘無豔。
夏迎春嘖嘖稱奇道:“這可真是看不出來河伯你有這麼好的心腸。”
倒是夏迎春傻笑地摸了摸本身被親的右臉,固然隻是淺淺的,乃至是不測,卻也是鐘無豔第一次主動的吻。
河伯輕咳一聲,竟然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提及。
“啊…我們真的要去找河伯呀,我傳聞東邊的浮玉山風景最好,美人好不輕易接管我了,又撇開了那兩個煩人的跟屁蟲,按我說我們應搶先去看看那邊的美景,享用一下二人間界,至於河伯,估計他也捅不出甚麼幺蛾子,等我們玩完以後再去找他也不遲。”夏迎春現在內心最想的便是和鐘無豔獨處,一想到去找河伯少不得又是人多嘴雜的,鐘無豔臉皮薄,到時候想摸個小手估計都得偷偷摸摸的,以是夏迎春當然又想勾引鐘無豔不要去高唐,惹那些閒事。
鐘無豔也不反對,隻一臉淡然地看著夏迎春,隻看了一會,夏迎春就敗下陣來,乖覺道:“也對,歸正我們時候多的是,等措置完河伯的事情再去玩也不遲。”
河伯見夏迎春的模樣,固然不曉得她想甚麼,但也能猜到毫不是甚麼功德,因而解釋道:“青淑的性子剛強,旁人是絕難竄改她的決定,我找你們來,不是為了彆的,就是想請你們調查一下,青淑為何俄然之間竄改了主張,是否是阿誰妖怪使了甚麼手腕…當然,如果青淑是真的喜好上彆人,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我雖非漂亮之人,卻也會祝賀她的。”
“美人在說甚麼不成以,是拉你的手不成以,還是親你的手不成以呢?”
能讓這個脾氣火爆,性子如火的河伯變得欲言又止,恐怕除了青淑以外再無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