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六珈被他咬得身上都要酥麻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已然談不清這是驚駭還是鎮靜。她隻是曉得被人隨便欺負和儘情戲弄不是她的本質,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就要回禮於他。
抵死纏綿。
祁六珈直覺這個男人終究忍不住要打她了,下認識閉上眼睛,心想如許也好,顛末這一次以後之前的事情都能夠一筆取消,她不再欠他甚麼了。
沿著她的脊椎骨一起往下,終究大手逗留在她的腰側,一手攏起,已經攏起了一半,瘦而堅固,彷彿帶著野草柔韌的力度,讓人戀戀不肯分開,他熟知她身材上的每一寸處所,即便時隔6年。
紅不是那種古板暗淡的紅,而是雨打海棠又打了芭蕉,冷傲了光陰的紅,他最愛好的一種色彩。
“你究竟想做甚麼?”祁六珈咬了咬牙,愈發感覺難受,不但是身上的煎熬,更加是心上的。
但是男人倒是揣摩出她的心機,通俗徹骨的眉眼帶上了一絲諷刺,他直接含住了她的雙唇,霸道的舌頭長驅直進,如一頭獵豹,精準找到獵物地點,不讓她有任何轉動的機遇。
津液互換、伸展至唇角的細碎聲響不竭響徹房間,明顯隻是很埋冇的聲音,倒是仍然讓祁六珈感到恥辱,他不曉得甚麼時候將她翻身過來,將她狠狠壓在玻璃窗前,在全部澗川日落之前將她親得體無完膚……鹵莽而殘暴地翻出以往統統塵封在光陰裡的回想,一幀幀在麵前揭示,新鮮得讓人生厭。
她臉上的神采向來都是平靜的,撩耳發,做了髮型,幾縷烏黑的髮絲映上她如凝脂般慘白的麵龐,增加了一絲絲禁慾的氣味――
但是那天霍家俄然停電,跳舞房的燈倏爾燃燒,放出了暗夜當中冬眠的獸。
因為他向來都是一個侵犯者、占有者,在他的天下裡向來冇有“讓步”、“屈就”等等的字眼。
她隻看到他薄唇輕啟,無聲吐出二字,“做你。”
祁六珈被他勒到心肝脾肺腎都要痛,麵前都要黑上一黑,倒吸一口寒氣的同時想要狠狠罵他,但是頭頂一片暗影俄然罩落,那雙寶藍色眼睛的視野毫無溫度地落在她的臉上――
肌膚的膩白與金色的紋路構成激烈對比,足以讓他眸色暗黑翻湧大浪,掌下肌膚的溫度冇有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