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聰昂首一看是他,眼中竟暴露無窮哀思,道:“小曜,扳連你了……”
韓寶駒皺了皺眉,粗聲粗氣的道:“我們乃有要事相見,這般拖拖遝拉,得磨蹭到甚麼時候?”傻姑見他臉孔,“啊”的一下捂著嘴,躲到謝曜身後驚呼道:“那裡來的矮瘦子,嚇死我啦!”
全金髮一把扶起朱聰,顫聲道:“二哥,你冇事……啊!”他胸口驀地中了一掌,驚呼一聲,順手甩出桿秤上的鐵砣,但下一刻手裡俄然一輕,幾近冇有看清來人伎倆,桿秤已被人奪去。“哢擦”一聲響,來人竟將這镔鐵鑄成,粗若兒臂的桿秤生生折斷!
“對,對,還得請我們喝酒!”
他終究和柯鎮惡冰釋前嫌,但,已無人能鑒。
柯鎮惡聽他說的是“六位師父”,心知謝曜冇把他忘了,聽到世人笑聲,心下略不是滋味。
柯鎮惡淚流滿麵的哽咽道:“好孩子,現在我曉得錯啦!但現在我卻不能親口與你報歉當年曲解之事……”柯鎮惡不知想到了甚麼,俄然擦了擦眼淚,雙手摸索到謝曜雙腿,定然道:“是了,我報歉你聽不到,但當年比武之約,柯鎮惡卻從不食言!”
想必韓小瑩也和他設法一樣,她抱著韓寶駒的屍身,淚眼婆娑,絕望的環顧了眼墓室,藉著夜明珠的慘綠微光,室內已給打得東倒西歪一片狼籍,各處暗紅赤色。
謝曜點了點頭,道:“你帶我們去見你的爺爺,我們勸他彆再教你寫字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