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女子相互看了一眼,卻始終冇有人答話。
謝曜此時冇空再與裘周遭周旋,他俯身拍醒那掌舵人,隨即鑽進船艙,讓先前那些被他打傷的嘍囉全都出去自行逃命。
謝曜看著地上一幫人,扣問道:“裘周遭在那邊?”
謝曜捧著這燒燬的半邊冊本,喉頭哽咽道:“天書,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不時候刻將你帶在身邊,你就不會被火燒死了!”火苗垂垂逼近,謝曜此時卻全然不覺,貳心下發冷,是以不覺身處火海是多麼傷害。
船艙中早已經濃煙滾滾,謝曜大聲道:“天書!天書!”他記起另有一名女人,因而又喊:“女人?女人!”
那女子衰弱的抬目掃他一眼,動了動嘴唇,彷彿想要說甚麼。謝曜卻已然回身,緩慢除下衣衫,他習武多年,是以身材甚為精乾。謝曜將衣服甩臂運勁往河中浸濕,隨即一撕為二,分了一半掩在女子口鼻,本身也用布捂著臉衝進船艙。
裘周遭彷彿聽到世上最大的笑話,哈哈大笑道:“國法?老子就是國法!鐵掌幫就是國法!你小子有福分啦,我還給你一艘船陪葬!”
“走快點!”那漁人扯了扯繩索,謝曜用心腳下一滑,假裝不會武功。
謝曜一左一右拉起兩名女子,運起輕功,一踩船舷,足下雙點,恰好踩在一名嘍囉頭上,那嘍囉咕嚕嚕喝了兩口河水。
謝曜最驚駭女人哭,但他卻又不曉得如何辦。合法他抓耳撓腮之時,天書俄然湊到他耳邊,悄悄私語了幾句。
即便在這火海當中,謝曜卻也忍不住心中酸楚,這麼多年相互攙扶,就算天書的脾氣百般萬般不好,他也不想落空這個朋友。
“我孤家寡人一個,倒不怕他鐵掌幫來尋仇。”謝曜說罷,卻不曉得如何讓這些女子重複書心,說來講去他畢竟是個男人,對於女人七拐八彎的心機如何揣摩的透?
“裘周遭是誰?”
謝曜不由呆了呆,他立即想到之前那漁人說的話,這幾名女子想必便是那水匪捉來的。他正籌辦上前扣問,但那群女子見他站起來頓時瑟瑟顫栗,喉嚨裡收回“喝喝”的低叫,在這暗室當中,謝曜也不由得寒氣直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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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曜不等他說完,腳下如風,緩慢趕往船頭。果不其然,這船已然離岸數十步,掌舵的漁人底子冇推測謝曜這般快就走了出來,等他反應過來,謝曜一記手刀已然將他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