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謝曜吃罷早餐籌辦去後山看看程瑤迦的練功環境,還冇走近,就聽程瑤迦大聲道:“你們讓開!”
謝曜說罷,俄然摸著下巴道:“真奇特,我明顯很笨的一小我,為甚麼每次練功都能找到訣竅?”
“天書,我不可。”謝曜皺著眉,伸手扒開一些蒺藜。
謝曜練到此處,卻感覺這股氣非常獨特。就算他不運功,這股熱氣也會四周流竄,謝曜轉念一想便猜到這便是走火入魔的主導身分。他當然不想走火入魔,當下凝神,用真氣將熱氣包裹,暗運全至心法將這股熱氣推送至口訣中的百會穴,在百會穴處逗留半晌,待熱氣重新頂散出,是為運轉結束。
來到林間,小溪流水潺潺。
說話那人恰是廖誌新,而趙誌敬和尹誌平站在他中間。
程瑤迦皺眉道:“師父情願收我,跟你們何乾。”
反觀程瑤迦,卻還逗留在金雁功上。幸虧謝曜現在隻需求穩固,不消再學,孫不二便留下來伶仃教誨程瑤迦,因而這兩師兄妹有一段日子未曾見到。
程瑤迦一聽這話,氣的昂首,可看著三人又不知如何辯駁。
“你能少敲我腦袋麼?”謝曜揉了揉額頭,愁悶不已。那蒺藜堆還在原位,謝曜握了握拳,默唸了一邊天賦功口訣,撅起屁股謹慎翼翼的盤膝打坐。
廖誌新猛覺鼻子被一物什彈了一下,頓時鼻腔一熱,抬袖子一擦,已然出血。他這才循著聲音看去,隻見謝曜手中拿著顆蒺藜果子一拋一接,笑睨著他,好不落拓。
謝曜道:“嗯,你等我先適應一下,我立即就練。”
天書淡淡的“嗯”了一聲,不與他聊。
程瑤迦聞言麵有慍色,摸著劍柄,上前兩步:“不準你們罵我師兄!”趙誌敬和廖誌新互看一眼哈哈大笑,說:“我們就罵如何啦?謝狗,謝豬,謝馬……”
至此一起無話,二人回到房中三點一線過日子。譚處端和孫不二也冇有問他練功進度,隻是想起了教他幾招全真教的劍法、武功,又過了半月,全真教的工夫謝曜都已經把握,進步非常敏捷。
待過了半刻,謝曜適應了點穴後的生硬,便遵循先前天書所說,連絡全真劍法以及天賦功口訣,將其從湧泉遊走周身,行了兩遍,謝曜漸覺丹田處微微發熱,貳心知這一個不慎定然會出岔子,是以練的極其遲緩謹慎,服膺譚處端那句“心若不靜氣無所歸,乃至神弛散功無所行”,任這股熱氣天然自生,不即不離,勿忘勿助,以防氣散。待適應這股熱氣後,他才又停止下一步口訣。待到熱氣熱極欲動之時,以真氣領之,漸漸入尾閭之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