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曜也猜到此民氣中設法,不由暗自點頭。
謝曜微微一笑:“見教不敢當,廖師弟你可必然要劍下包涵啊!”他這一番恭維,實際是在暗諷方纔廖誌新使殺招的事。
謝曜也不坦白,而是道:“方纔我用心一退再退,便是看廖師弟劍法中有何缺漏,趁便學習他的劍法。但不知這明河啊香蕉啊是甚麼招式,隻看哪個好用使哪個!”
謝曜對廖誌新拱了拱手,淺笑道:“廖師弟,承讓。”
廖誌新麵如土色,倉促抱了拳便下去。
程瑤迦兀自低頭哭著,謝曜走到她身邊,俄然欺近,眨眨眼道:“彆哭了,看師兄幫你把他打的屁滾尿流!”不等程瑤迦反應過來,謝曜就伸脫手道:“師妹,還請借劍一用。”
譚處端又看了一眼場中顫抖的二人,趙誌敬已然被謝曜打的手忙腳亂。他沉吟半晌,對孫不二道:“罷了,你既然如此正視謝曜,等會兒問問他是否情願練習此功。”
廖誌新避無可避當真嚇的渾身顫抖,眼看劍尖將刺,謝曜忽而得逞一笑,手腕急轉,用劍柄點在他肩頭,合法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三十招太多,三招足矣!”
“那我方纔那手‘兩儀分撥’也是你現學了?”譚處端見謝曜茫然,解釋道:“就是我剛纔分開趙誌敬和薛誌勤的那手按劍工夫。”
謝曜點點頭:“不錯。”
“你?”譚處端心知他隻練過心法和一劍七式,固然剛纔謝曜脫手不凡,但僅憑這點微末工夫如何跟彆的六名大弟子相抗?思及此,譚處端道:“我知你保護自家門下心切,但你若使出彆門工夫得勝又有何用?”
孫不二正在興頭,聽罷俄然轉頭對二人道:“二位師兄,我想讓謝曜去練練師父當初傳下的那套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