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囉道:“冇……冇有,我們寨主平生最恨金國人,當初落草為寇也是因為金國官兵燒了村兒,不然……不然……”
謝曜焦急卻也冇轍,他可不能自亂陣腳,為今之計也隻要拖一點是一點了。
謝曜點住二人方從內裡優哉遊哉的走出來,那兩嘍囉嚇的雙目圓睜,恐怕謝曜一不歡暢將他們宰了。謝曜抬手將柺杖架在一人肩膀上,對他道:“我問甚麼,你答覆甚麼,如果敢大喊小叫,我立即成果了你。”
哨崗上的人探出頭來,問:“梁三兒,你爺爺的,明曉得寨裡端方還讓老子難堪?”
謝曜定睛一看,隻見站在二人中間的是一名身穿灰袍,手拿拂塵,頭梳三髻的道姑,三十高低,端倪間一派腐敗平和,她朝向鴻飛微微一笑:“向寨主成名已久,何必同一個少年難堪!”
錢青健武功也不算太爛,但被向鴻飛一腳踹中,吐了口血頓時暈死。謝曜內心嚴峻,這向鴻飛的武功不知是有多高,他若和其對上,不知有幾分勝算。
“這……這不成信!”錢青健剛要回嘴,那向鴻飛俄然拔身而起,飛起一腳踹在錢青健胸口,大怒道:“金狗的雜種休在我青城寨!”
梁三兒站出來,看了眼黃河四鬼,又看了眼向鴻飛,低下頭將馬青雄和錢青健的對話說了一遍,黃河四鬼頓時神采大變。
不等向鴻飛答覆,梁三兒便探出頭道:“你奶奶的熊!要不是爺聰明,可差點把命送你手裡了!這山下底子冇有桂花村,更冇有盈門堆棧,我給老何說釀酒撒鹽,那‘鹹吃’兩個字和‘挾持’的音差未幾,至於你們如何被髮明的,當然是老何稟報。”
謝曜拍開對方啞穴,問:“那黃河四鬼找你們寨主是要乾甚麼下作活動?”
謝曜微微一笑:“寨主的名字如此宏偉好聽,不被人叫豈不成惜?早就傳聞大寨主的名聲啦,聞名不如見麵,公然氣度不凡!”
“六王爺是個甚麼東西?”他方問出這句,倏然想到小時候在蒙古金國來人加封,那完顏洪熙、完顏洪烈,不恰是金國的三皇子、六皇子麼?搞半天黃河四鬼這夥人是賣國求榮的漢奸,青城寨如果同流合汙也不是好人,謝曜抬手給那嘍囉一拳:“你們寨主同意了?”
“這寨主就是偏疼,不如讓我幫二位將他摒擋了罷!”
向鴻飛見他脫手不凡,看到謝曜手上的扇子、柺杖,莫名道:“你小子是甚麼來頭?江南七怪的兵器怎全被你拿了?”
幸虧那嘍囉先前並未棍騙謝曜,向鴻飛當初落草為寇恰是因金人所害,這件事除了他們寨子裡的人曉得,黃河四鬼並不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