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異化哭腔,可不恰是程英麼。
這些光陰相處後,謝曜也發覺了鄭金的幾分脾氣,他拍了拍鄭金的肩膀,笑著問:“練功累不累?”
謝曜早早便領著鄭金在溪邊練功,短短幾月下來,鄭金的根本功竟非常不錯,謝曜成心讓他學丁躍一起的武功,是以平常也讓他師兄弟二人過過招。鄭金在謝曜麵前打了一段開山掌,固然年紀幼小,但掌權勢道卻模糊不凡。
鄭金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抬開端點頭:“能!”
程英神采慘白,低著頭哽咽道:“都怪我,師父,都怪我……”
程英心底也忍不住問:甚麼奧妙?到底是甚麼奧妙?
謝曜“呼”的吹飛眼睫毛上的藥粉,語氣儘量安靜的問:“英兒,你們去山上打獵罷了,怎會受傷?”
陸無雙聞言“噗”的一聲笑出來:“我小時候可不是和你一樣胡想過嗎?隻是遇見姓丁的以後,魂兒都被他牽走啦,哪還夢甚麼豪傑俠客來做夫君?再說了,這世上我就瞧咱師父擔得上你那甚麼劍啊心啊光啊月的!”
師徒二人在院子裡玩耍一會兒,鄭金說餓了,謝曜便又帶著他去廚房燒灶,一起生火,坐在地上往灶膛內裡填稻草把,照的人臉紅彤,四周和緩,謝曜又將程英留下的麪糊圍著鐵鍋一圈一圈烙餅,待弄好了,便讓鄭金端去給師兄師姊。
“師父,我真服了你啦。”鄭金再幼年老成,畢竟也隻是個孩子,抱著謝曜笑個不斷。
謝曜歎了口氣,說了聲“是”,回身便回房檢察申屠行衝的傷勢。
“冇事,等根本功踏實了,再練彆的就不會很累了。”
鄭金看著也非常獵奇,坐在小板凳上麵,謝曜將他翹起來又放下,翹起來又放下,高凹凸低,鄭金忍不住擺佈搖擺,又不肯掉下去,便緊緊抓住他褲腿,忍不住咯咯地笑,笑得滿臉通紅。
程英雙肩微微顫抖,她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流下,“我如何不曉得他喜好我?他為我擋情花毒,為我傷了一隻眼睛,此次也不知手臂和腿腳能不能病癒……但是,但是……”
“你冇有好生玩過,安知有冇成心機。”謝曜說著拿起一個小板凳,“你感覺這個板凳好不好玩?”
“如何了?”謝曜心跳如雷,將申屠行衝扛在肩頭往回走,伸手悄悄一摸,他左腿和右臂都在汩汩流血,血肉恍惚。
程英心下一慌,脫口就道:“我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