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對、對不起……”

“師父，你穿這麼少不冷嗎？”鄭金鼻子凍得通紅，側臉問道。

謝曜點頭淺笑，俄然想起好久不見的楊過，問：“你三師兄也返來和你們團年了嗎？”

席間說到楊過，幾人皆是讚不斷口。

謝曜越聽越是獵奇，問：“這又怎說？”

鄭金聞言一怔，隨即低下頭道：“不是常常，隻是偶爾運氣好會碰到，我也隻見過一次罷了。”

鄭金這時看向胡懸壺，抬手指著他道：“他也是我師兄？可為何撞了下便哭？”

“和懸壺有甚麼乾係？”

“罷了，大師兄，你還是先出去拜見師父罷。”程英看他一眼，複而低下頭，拿來湯勺將湯水舀出，重新加淨水出來，稀釋鹹味。

鄭金聞言點了點頭，卻冇有說話。

“阿躍，你和你大師兄此前不是在山西麼？怎的卻又迴天山來了？”六年中幾個弟子都頻繁來回大理看他，前段時候傳聞短刀門和山西金鱗幫起了牴觸，申屠行沖和丁躍二人跑去得救，而程英和陸無雙也冇有閒著，四周仗義，胡懸壺替人義診，楊過更是不消說，幾年來聽到最多的行俠事蹟當屬他第一了。

胡懸壺忙起家疇昔診脈，他眼神猶疑不定，又多伸出一指探脈，末端神采俄然一轉，神采衝動的發紅，一把抓住丁躍肩膀，狠惡的搖擺：“大喜啊大喜！恭喜二師兄，你要當媽啦！”

謝曜點頭淺笑：“過兒固然不常與我們相聚，到底謹遵本門的規定，也是一個好孩子。”他說著看向鄭金，對他道，“阿金，你記著，身為俠門弟子，須得行俠仗義，濟困扶危，光亮磊落，肝膽熱腸，決不能做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事，廢弛家聲。如此，你能不能做到？”

申屠行衝見她遊刃不足，本身反而礙手礙腳，他伸手摸了摸左眼眼罩，歎了口氣，轉成分開。

走出來一看，才發明院子裡擺著一張大圓桌，陸無雙拿著鏟子追著丁躍喊打，她驀地瞧見謝曜，頓時也不追了，快步跑來相迎，“師父返來啦！啊喲，另有我們的小師弟！”

丁躍擺了擺手，道：“大師兄去打獵。我老婆又和她表姊去燒香拜佛，說鎮郊有座觀音廟，送子特彆靈……”

丁躍一個冇忍住，嘿嘿笑出聲，胡懸壺神采大窘，朝謝曜拱了拱手，抱著藥箱便外逃似的走了：“弟子去鎮上給人看病啦，替我給程師姊說聲，早晨我要吃白果燉雞！”

鄭金聽他言辭誠心，內含體貼之情，不由心念微動，抬開端道：“師父，但是我最晚熟諳你，你會不會喜好師兄師姊多些？”他昂首時冇看腳下，一不謹慎左腿墮入積雪，直冇入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