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對他這堆話不甚瞭然，隻莫名其妙的問：“你有病？內力是武學之底子，你把它排走乾麼？”

烏日珠占那裡肯乾，手上針線不斷：“小曜，明日你還要和你師父學工夫，該早點睡的是你。”她說著還將皮襖在謝曜身上比了比，微淺笑道：“你長大了，客歲的衣服冇法穿，我不給你做衣服你穿甚麼？”

謝曜的工夫在朱聰和天書的監督下日趨精進，但自從那日和郭靖參議後，他這整整五年都冇有瞥見郭靖了。聽朱聰說，因為前次和謝曜參議的事情被柯鎮惡管著，不準他來和謝曜相見。但郭靖常常托華箏、拖雷給謝曜送點心、禮品，兩人交換也算頻繁。

謝曜叫了兩聲，用手指探了探烏日珠占的鼻息，均勻沉穩，明顯是進入了熟睡中。謝曜大喜過望，忙把天書叫出來，兩人合力將烏日珠占抬回床，謝曜又給烏日珠占細心蓋好被子，方纔分開。

“……媽？媽？你冇事罷？”

天書嗤笑說：“那還廢甚麼話，你把我叫來不就是為了給你當鬧鐘麼。走罷，斡難河離這可遠。”

天書“哼”了一聲：“你覺得甚麼武功都那般輕易麼？你才練了兩個多月就自暴自棄，該死一輩子冇成績！”天書像個老媽子一樣將謝曜罵了個狗血淋頭，謝曜卻忍不住傻笑了一下，他垂垂感覺天書撤除形狀，實在也是小我，會罵他，申明還是體貼他的。

“謝曜，你打我，你一點都不成愛！我不要和你玩了！”華箏攥著牙齒，一邊哭一邊說，一邊漏風。

“喂，你感受如何？”

天書“呸呸呸”了半天，痛罵道：“謝瘋子！謝瘋子！”

要去斡難河要顛末一條小道，門路旁長滿了雜草。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