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鼓掌大笑：“誰是小兔崽子我不曉得，但誰是落水狗我們可見著啦！”

楊過和丁躍得知終究要分開全真教了，歡暢的哈哈大笑，他二人受夠這每日青菜豆腐，巴不得早些拜彆。

丁躍聞言率先一閃，已從劍招的夾縫中竄出，趁便一把拉開申屠行衝，鹿清篤世人正自發力向前打擊，驀地敵手消逝，換了幾匹瘋馬奔來，眾羽士這時那邊還收得住招，劍柄絞在一處，眾羽士撞在一起，收足不住，但又要遁藏瘋馬，隻聽撲通、撲通數聲連響，全都摔進玉清池的水中。鹿清篤不識水性，在池中載沉載浮大喊拯救，姬清虛等會水的羽士倉猝施救，一時候全部重陽宮大喊小叫，亂成了一鍋粥。

楊過覺得謝曜見怪他亂叫“師兄”，正籌辦先認錯討點長處，就聽謝曜沉聲道：“從今今後，須記四句：奉天行道，善德仁勇，守德仗義，禮智忠信。”他歎了口氣，“這位是你的大師兄，名叫申屠行衝；這一名你早已熟諳，是你的二師兄，丁躍。你們而後要情同手足，連合有愛，萬不能自擅自利，傷害同門。”

對方攥緊雙拳，虎目含淚，端倪間同當年那小孩模糊類似。謝曜愣了半晌，心頭一跳，不肯定道：“……行衝？”

謝曜瞧見他二人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道：“胡說甚麼了。”

固然遭到表揚，謝曜卻又沉聲說：“這套拳法是我幼年時所創，另有忽略，方纔我看你演練，已將那些忽略想到了竄改之處，我給你演練一遍，且看好了。”語畢挽起衣袖，握緊成拳，手臂上閃現一道有力青筋。他腳力一沉，嵌入泥土，拉開一個大架式。

鹿清篤見他比本身高了兩個頭，本來另有些怕他，但聽申屠行衝這番話，倒是來當和事老，當下雙眼一翻，冷冷道：“算了，我也懶得和這些乳臭未乾的小子計算，但要曉得全真教乃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你們不想來，有的是人想來……啊喲！”他話冇說完，哀叫一聲，一把捂住膝蓋，直挺挺摔在青石磚的空中上，擺佈羽士忙將鹿清篤扶起，卻見腦門兒腫了個大包。

全真教彆的幾位弟子在旁瞧得凜然心驚，暗想這少年怎地如此了得，轉念記起他師父乃是謝曜，頓時便又豁然了。

謝曜聞言微微一怔，笑歎道：“光陰不饒人。”

一群人在大殿外打的砰砰鐺鐺，申屠行衝還不忘向丁躍喝道：“彆傷人！”正因為如此，他二人才堪堪被這些羽士纏住，如果以命相搏，早就乾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