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篤內心悄悄較叫苦,他隻是吹個牛皮罷了,誰曉得竟被丘處機發明。丘處機掃他一眼,恨鐵不成鋼道:“且不說你那師父趙誌敬,便是我等,也無人將劍拔出,也不衡量本身幾斤幾兩,來這裡鬨甚麼笑話!”
謝曜微微一笑,乾休道:“不礙事,但須知牲口草木皆有感知,下次切莫再如此鹵莽了。”鹿清篤和姬清虛聽謝曜並未提起他們欺侮孫不二的事,忙連聲應道,“謝師叔管束得是,弟子毫不敢再犯。”
謝曜聽他提及這件事,抬頭看向日月岩,心機彷彿又回到多年前重陽宮外。他異化怒意的反手一劍,深深潛入岩石,誰料至今都無人能夠取出。
丘處機又和謝曜開導兩句,便聊到郭靖的女兒身上,丘處機對這丫頭也非常獵奇,向謝曜扣問很多。謝曜將郭芙的玩皮事蹟說給丘處機,引得他不時發笑,路過的弟子見二人一起談笑,心下獵奇,但不敢在祖師爺麵前說話,無人敢上前打攪。
鹿清篤哭喪著臉,連連認錯。
“丘祖師。”世人齊躬身尊稱丘處機,但望向謝曜,卻不知該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