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鈺等人本想上前救出弟子,但一聽此話,不由麵麵相覷,王處一彷彿記得是有此事,因而點了點頭。
馬鈺道:“你當年也曾說過本身乃被冤枉,但鐵證如山,你又如何洗清?更何況你欺師滅祖,打傷本身恩師……”
謝曜心下嘲笑,一把抓過地上半晌爬不起來的趙誌敬,反而問他:“你知不曉得?”
趙誌敬當即跪在王處一麵前,大聲道:“師父,弟子知錯!若不是少時受了廖師弟勾引,弟子毫不敢做出抨擊謝師弟的事!這些年,弟子無時無刻都在慚愧當中,半夜裡會想到本身的錯誤久不能眠,得知謝師弟安然無恙,弟子……弟子……”他說到此處,跪向謝曜,滿臉哀告,“謝師弟,我當初幼年,一時打動犯下此行,罪不成赦。我曉得你大人大量,但這件事情說小不小,還請你脫手給我一個經驗罷!”
傍晚暝暝,青銅鼎旁,馬鈺、丘處機、王處1、劉處玄、郝大通並肩而立,神情龐大,而劈麵站著的灰衣男人,恰是先前給幾人駕車的馬伕。
馬鈺昂首一見謝曜神采,心知是他顧及本身輩分年紀,不欲難堪,歎了口氣,隱去北鬥陣以後。
孫不二見得變故,心下焦急,忙對趙誌敬道:“誌敬,快,讓丘師兄王師兄他們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