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篤忍不住“啊”了一聲,說:“公然是他!”孫清因朝場中多看兩眼,惴惴道:“幾位祖師爺都來了,乾麼要這般大陣仗?”
姬清虛這時走向一名年紀稍長的羽士麵前,躬身問道:“申師叔,此人到底謂誰?他來全真教想要乾甚麼?”這名道人名叫申誌凡,他摸了摸唇上髯毛,非常奇特的道:“此人……看著眼熟,但我也不熟諳。”
話雖如此,他棄劍不消,運三花聚頂朝謝曜腰間驀地拍去。
趙誌敬頓時彷彿被人大了一拳,站立不穩,他怔然道:“甚麼……他……他竟然是被冤枉的?”
饒是謝曜早已脫去昔日毛躁打動,現在聽他二人顛倒是非吵嘴,也不由勃然大怒,他上前兩步,厲聲道:“趙誌敬,你將我師父弄去那邊了?”趙誌敬掃他一眼,冷冷說:“這事兒該是我等問你!”
丘處機和王處一互看一眼,一聲令下,率先朝謝曜攻去。兩人武功在全真七子當中數一數二,長劍過處,勁風翻飛,謝曜全然未將其放在眼裡,伸手悄悄一拿,捏住丘處機送來的劍尖,往王處一的劍柄上直直戳去。丘處機待要收劍,卻彷彿被鐵鉗夾住,貳心中大駭,高呼一聲:“你小子的武功一次比一次高麼!”
謝曜拍拍他肩,笑道:“很好,那你來講說為何要這麼做罷!”他說到最後一句,眼中笑意頓失,廖誌新少時便怯他,被這淩厲目光一掃,頓時所做負苦衷全數湧上心頭,他雙膝一軟,便跪在馬鈺等人麵前。
“說不說!”
“是……是弟子的錯,不該嫉恨謝師兄,當年更不該趁他練功之時,將其扔下……扔下山崖,求師叔伯們網開一麵!”廖誌新朝王處一不斷叩首,王處一作為他師父,聽到這話氣得半晌不知如何開口。
趙誌敬被她一喝,身形一顫,瞧了眼躺在床上的孫不二,故作曉得的點頭:“是,是,弟子這便去禁止。”他回身走出房門,心下卻非常忐忑,這可如何是好?謝曜不是被冤枉的,那就申明他還是深得師叔伯愛好,遲早將他的事情抖暴露來,到時候新仇舊賬,謝曜找他一起算,本身武功遠遠不及此人,又當怎辦?
不等謝曜開口,丘處機和王處一反應過來,雙雙挺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