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本來懸著的心頓時放下,道:“曜弟技藝高深,的確不懼這戔戔風波。”
謝曜翻身上馬,上前拱手道:“兩位道爺,這馬你越打它,它走得越慢,不如讓鄙人幫你們一個忙罷。”語畢,謝曜伸手摸摸馬鬃,低頭在它耳畔輕聲說了甚麼,頓時那馬一撅蹄子,拖著馬車立時奔馳。
道姑答道:“是,這位是我師兄鹿清篤,這位是姬清虛姬師兄,我俗家姓孫,名清因。”
郭芙欣喜的點頭:“謝叔叔,我聽到了波浪的聲音!”
郭黃佳耦和柯鎮惡前來送彆,瞧這氣候,紛繁勸謝曜再緩兩日。
郭靖卻覺此願太侷促,他看向這滾滾大浪,忍不住道:“天下先能承平,我等才氣安然啊。”
這日丐幫一六袋弟子來訪,行色倉促,黃蓉和郭靖忙讓他進屋敘話。謝曜估摸他們幫中有要事相商,因而帶著郭芙、傻姑前去海邊撿貝殼、捉螃蟹,到了傍晚,那六袋弟子複又分開。
鹿清篤聞言甚是不悅,道:“孫師妹,乾麼將我等名號說給不相乾的人?”
“到時候你就曉得了。”
姬清虛嘿嘿一笑,仿照起孫不二的模樣,伸脫手結結巴巴道:“隻能啊啊哦……嗯,吃吃,我要喝……水……水……”那邊廂的鹿清篤已經的笑出聲,姬清虛也哈哈一笑,捧著肚子笑作一團。
那羽士聞言一怔,昂首看去,隻見一個滿麵刀疤的醜惡男人朝他們呼喝。
“這般急?”郭靖頓了頓,“早曉得就不奉告你,多住幾日也好。”
謝曜轉頭一看,隻見兩個年青羽士並坐在一輛馬車上,車廂裡約莫另有旁人,但被簾子遮住,看不清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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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管我們乾麼?”
謝曜擺擺手,坐在馬車中間,另兩個羽士頗不甘心的被擠到一旁。
紅日跌落大海,濺起一片彩霞。謝曜一手拿著一隻海螺,彆離貼在郭芙和傻姑耳邊,他問:“聽到甚麼了麼?”
左邊的羽士又往灰馬背上狠狠一抽,怒道:“走啊!你倒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