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曜弟,你方纔所使武功,彷彿周身有層氣牆,敢問這套功法叫甚麼名字?”
郭靖苦笑道:“若不是你本日攔著,我早就經驗那丫頭了。蓉兒慣著她,大師父幫著她,現在倒好,曜弟你也來放縱她麼?”
那邊廂郭靖給黃蓉不斷賠不是,伉儷二人又和好如初,中間的柯鎮惡一邊喝小酒,一邊對謝曜道:“自從有了這小丫頭電影,靖兒和蓉兒時不時都會演一出,老頭子都看煩了。”
黃蓉彷彿聽到動靜,揚聲問道:“靖哥哥,你如果將那些花花草草毀了,我可要告爹去!”
謝曜趁他們伉儷倆辯論,已走疇昔用手帕將郭芙身上湯水擦乾,郭芙雙目含淚,泫然的看著他道:“謝叔叔,我做錯了麼?”謝曜本想安撫她說冇錯,但想到此事雖小,卻不能放縱,因而道:“嗯,你做錯了。”
謝曜猜他招式使得差未幾了,忽而抬手,兩指間各夾一片柳葉,大笑一聲:“把樹枝捏緊了!”
兩人成心拆招,並冇無益用內力,此事聽來簡樸,但現在二人武功都已臻化,棄內力不消反而更加困難。
“蓉兒……你!”郭靖被她說得啞口無言,隻得重重感喟。
郭靖叫來啞仆幫手,不過一盞茶時候,便將涼亭裡裡外外打掃潔淨。郭靖想到方纔和謝曜參議,不由道:“於招式,我倆打成平局;但於內力,你實在高出好幾倍,就算東邪西毒南帝北丐,聯手都不敵你啊。”
謝曜負手在後,同他邊走邊談:“不以端方,不成周遭,這定然放縱不得。你隻怪她不懂事,總愛出錯,卻又分歧她講事理說明白,一味苛責,也不是體例,就怕今後她聽膩了,適得其反。”
“曜弟是客,我是她爹,怎能不懂端方!”
郭靖見謝曜如此敏捷的技藝,不由大讚一聲,他反手摺了一段柳枝,將葉勒下,柳枝軟硬適中,又可當鞭,又可當劍。
郭靖想到黃藥師,這滿島的花草可謂其心血,他神采一變,忙道:“冇有毀!”
郭靖愈發震然,一拍他肩頭,驚奇的笑道:“好兄弟,現在放眼江湖,你若自稱天下第一,孰敢爭鋒?”
郭靖可貴見謝曜難堪,他已為人父,此事雖不好開口,但也不像謝曜拘束,隻好笑道:“娶妻生子也不敷為奇,你今後若……”他驀地記起謝曜讓他休提這些事情,頓時不再說下去。
黃蓉抱怨他一眼,辯駁道:“你們半晌不來,女兒小,不經餓,是我讓她先吃的,要怪就怪我,要打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