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累啊,又困,到了意大利還要談買賣,這麼大老遠地跑一趟甚麼都冇撈到,我虧不虧啊我?連個吻都冇有,也不能抱,拉個手還要左顧右盼跟做賊似的,送你回家還被你回絕,我很受傷誒。”
“到時候一起睡倒是不錯。”
“該睡覺了。”
“不敷。”
“另有……”顧淺草拉長腔調,囁嚅著,“另有……”
“哼……”
“嗯?”
我的平常餬口很簡樸的,就是事情,看書,寫文這幾件事,冇彆的了,宅到死型
顧淺草聽著電話裡頭傳來的“嘟嘟嘟”聲,翻身仰躺在床上,一隻手手臂擱在額前,另一隻手伸直對著天花板,白金鑽戒在燈光下閃爍,目光穿過指環,模糊可見裡邊彷彿刻了字,放到麵前細看才發明是“夏、沉、淵”三個字,顧淺草無言一笑,心中又酸又甜,這麼說他手上的那隻刻的必定是他的名字咯,如許你揣著我,我揣著你,是不是代表我們到哪都能在一起?真是老練,還敢說我是小傻瓜,你還不是一樣?大傻瓜。
“那我就再飛返來。”
“冇甚麼,記著你明天說的話。”
“你先掛。”
顧淺草被他氣笑,“你覺得你是超人啊?我曉得你錢多,但飛來飛去很傷害的曉得麼?今後不要如許了,彆一聲不哼俄然就……實在,你隻需求打個電話給我,跟我說聲‘生日歡愉’,讓我曉得,你是曉得的,如許就夠了。”
“親一下。”
“甚麼?”
“呃?”
“我偏不,你又管不著嘿嘿。”
“你十八歲了,而我,是第一個見證你成年的人。要曉得,我已經缺席了十七年。今後,每一年的這一天我都不想再錯過。”
“我的生日。記著了,今後每一年的這一天你都要在我身邊,我給你甚麼,你也必須還予我甚麼,我這小我不喜好欠彆人東西,也不喜好彆人欠我的,我對你好向來不是不求回報,你懂?”
“好吧!你要登機的時候記得給我簡訊,到了也一樣,還要轉國際航班,必定會累死的。”顧淺草哭喪著臉,那頭傳來男人略帶調笑的聲音:“是啊,累死了,這都是誰害的?”
在媽媽的催促下顧淺草不得不回家去,反鎖了房門,第一件事就是給男人打電話,“叔,我到家了,你籌辦去哪個旅店?彆跑太遠了,在廣場四周就有好多家。”想到男人千裡迢迢跑來陪他跨年和過生,本身卻冇法一向待在他身邊,因為驚駭會被左鄰右舍看到,叔想送他回家,他都隻能回絕,就這麼將他一小我孤零零地丟在人來人往的廣場,跟本身來時又有甚麼辨彆?想到這裡不由有些心傷,誰讓我們都是男的?誰讓我們的愛情在世人眼裡是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