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男人輕笑一聲,將座椅調成坐式,兩人的身材對調過來,變成顧淺草背對著他坐在他胯間,然後托高他的腰,讓他緩緩地坐了下來,高朝過後變得非常柔嫩的穴口像是邀功獻媚般,一寸一寸地將男人的**吞了出來,“因為你不乖。”
顧淺草趴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眼迷離地看著窗外,感受本身彷彿置身於天國,“為甚麼?為甚麼……要如許對我?”
“甚麼?太慢了?還不敷深?看來我還不敷賣力。”男人說完,俄然再次將他的腰高高抬起,然後狠狠地按了下去,“啊啊……”顧淺草近乎崩潰,尖叫著再次射了出來,深埋在體內的凶器仍舊堅固如鐵,涓滴冇有要射的跡象,座椅又被調成躺式,男人將他按到身下,抬起他的腰狠狠地衝刺,“嗚啊……啊啊……我,我真的……啊啊啊……”出口的話被衝撞得支離破裂,剛高-潮過的身材敏感非常,底子接受不住如此狠惡的教唆,男人置若罔聞,全然不顧他的哭叫,仍舊一次比一次凶惡地撞擊著,像是要將他生生搗碎普通。
身材被頂得一顛一顛的,每一次下落的時候男人都會往上抬腰狠狠地撞擊他體內的那點,像是要將他全部撞碎普通,每次都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底子不給他喘氣的機遇,過快的頻次讓他接受不住地哭出聲來,雙手不竭地在男人堅固的背後捶打,卻隻是換來一次又一次更加狠惡的打擊,“啊啊!好……快嗚啊,太……深了……受不……啊啊……”
越是架空後邊的行動就變得更加瘋野,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穴口很快就變得堅固,夏沉淵加大了舔舐力道,舌頭直接侵入洞口,猖獗地爬動著,顧淺草身材一陣痙攣,後處驀地絞緊,腦海裡一道白光閃過,白液飛濺而出,然後整小我像是被人一瞬抽乾了力量,軟軟地趴到了車座上。
夏沉淵看著身下一臉迷亂的少年,混亂的碎髮鋪散在玄色的椅背上,襯得光滑的肌膚白淨勝雪,高低垂起的脖頸,纖細美好,如同引頸的天鵝,性感得要命。本來腐敗如水的眸子垂垂出現波瀾,混淆了一池春水,不再清澈敞亮,隻剩**。他曉得,麵前這個少年在被他指導、誘-惑、拖拽著,從**到靈魂,一步又一步,直至完整墮入罪過的深淵。
“不準哭!”下巴被捏住抬起,夏沉淵看著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神采變得非常陰沉,“哭也冇用,我說了這是獎懲,彆想我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