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呃,另有一點,最後一個題目,就是……就是……”
不幸的顧淺草小朋友可貴鼓起勇氣想要主動一回成果還冇開端,主導權又落到了男人手裡,現在他正渾身赤-裸地被男人壓在底下,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連抵擋的餘地都冇有,隻能藉著親吻的間隙,從喉間收回幾個斷斷續續的音符, “唔……唔嗯……”
工緻的舌不竭地在他口中翻攪,捲起他的小舌含住允吸,口腔各處都被舔得發麻,男人的吻激烈如十二級風暴,鋪天蓋地囊括而來底子容不得他有半分的抵擋和回絕,像是要將他全部吞噬掉一樣。
“這個又不亮。”男人低笑一聲。
顧淺草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絕對是冇有任何歧義的,但在夏沉淵眼裡完整又是另一回事,當你最愛的人正坐在你的身上,羞答答地解著你的釦子還叫你輕點的時候,放在任何一個普通男人身上,多沉著的人都會落空明智,把這當作是蓄意勾引,欲拒還迎的情味。
“寶貝,今晚就主動一次好嗎?我想看著你。”男人攬過他的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顧淺草雙手按在他胸口,臉上有些赧顏支支吾吾道:“呃好,但……但是你要輕些,不能……嗯弄疼我。”
“但是,我,我想……”顧淺草躊躇了一下,像是俄然做了甚麼很嚴峻的決定一樣,從床上起來,謹慎翼翼地跨坐到夏沉淵身上,顫抖著伸脫手,開端笨拙地去解男人胸前的釦子,這下不消說夏沉淵都明白小孩是想乾嗎了,怪說不得會說不出口,平常隨便逗兩下就害臊得想撞牆,臉皮薄得跟窗戶紙似的,讓他主動的確是逼他去死。
對此,某隻整天搖著尾巴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打轉,試圖引發他重視卻多次遭到疏忽的貓星人表示非常不滿,跟它一樣不滿的當然另有某位被“蕭瑟”了好一陣子的大叔,因為他不喜好狗,嚴禁顧淺草將雪球抱進主臥,顧淺草乾脆就不進他房間,跟雪球在隔壁他本來的房間裡玩,有天早晨玩困了,就直接在那邊睡了。夏沉淵在床上翻來覆去等了半天冇發明小孩過來,極度慾求不滿的某隻禽獸怒去了隔壁籌辦把人抓過來“虐待”一頓,成果走疇昔一看人家跟雪球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呢!頓時有種攢足了力量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