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啊你?”男人單手支在桌子上,一臉好笑地看著他,“再說你不在麵前我抽菸你也不曉得啊。”
“那我們慢點吃。”顧淺草抹了抹眼睛,小聲道:“我不想被彆人瞥見,眼睛不紅了我們再出去。”
“你……”顧淺草氣結,“呯”的一聲就將手裡的叉子丟進了盤裡,“不吃了。”
“是很龐大,龐大到你冇法設想的境地。”為了穩固亞洲第一黑幫構造的職位,夏家第一把手擔當人都會與彆的州最大黑幫家屬的女人聯婚,他母親就出身在乎大利最大的黑幫世家,也是現在全部歐洲最大的黑幫構造,而他奶奶和祖母都是德國最大黑幫構造的令媛。
“行,你隨便抽,我不管你,你今後也不要管我,我做甚麼都跟你無關,你不聽我的話我憑甚麼要聽你的?”
顧淺草乖乖地靠在他懷裡真的不再亂動,手指插在男人的指縫中,悄悄摩挲著,俄然停了一下,“咦,叔,你的食指上有個繭。”說著拿起男人的兩隻手檢察,發明男人的右手和左手的食指的第二指節那塊真的有一個很硬的凸起,而彆的手指都是白白淨淨的,苗條而細緻,顧淺草忍不住問道:“如何會如許?”
兩人在車裡悄悄擁抱了半晌,顧淺草很享用這類溫馨的溫馨感,枕著男人的胸膛懶洋洋的不想轉動。夏沉淵低頭親了親他的頭頂,低聲說道:“想不到你這麼英勇。”
“嗚嗚……你……凶我嗚嗚……好人……”懷裡的小孩嗚哭泣咽地哭著,男人感受心臟在一抽一抽地疼著,“嗯,我壞,寶貝乖,不哭了啊,今後再也不如許了。”
“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顧淺草哼哼兩聲,語氣非常得意,夏沉淵發笑,“小孩,你不怕嗎?”
“你凶甚麼凶?”顧淺草也跟著站了起來劍拔弩張地與他對視, “我這都是為誰好?為我本身嗎?你如何也不想想,彆人如何不來管你我管你?你必然感覺我這麼一個小破孩憑甚麼管著你,束手束腳的,煩死人了對不對?我就曉得……說甚麼不準懺悔,才一天都冇到,你本身就想懺悔了是不是?”
“哦。”顧淺草的視野仍舊逗留在他的手上,夏沉淵拉著他下車,在他額頭上悄悄地彈了一下 ,“想甚麼呢?”
“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夏沉淵說得理所當然,顧淺草一臉憤激,“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如何?”夏沉淵忙將刀叉放下,走疇昔與他肩並肩坐著,推了推氣鼓鼓的小傢夥,“乖乖把飯吃了,不準鬨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