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一雙暗若深潭的眸子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顧淺草嚴峻得連呼吸都快冇了,同為男人,他當然曉得那雙墨中透紫的眸子中躍動著的火光代表著甚麼,那是一種源自於植物身上的本能,當雄性渴慕雌性想要將其完整占偶然就會透出如許鋒利而狂熱的目光,勢不成擋,摧枯拉朽,冇人能夠禁止。他曉得今晚是不能倖免了,該來的老是要來的,固然打從心底感覺驚駭,但還是鼓起勇氣,小聲地說了句,“你要輕點。”
夏沉淵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如許服侍彆人,可他不但冇有感覺惡感反而在逼得小孩舒暢得又哭又叫的時候胸口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嘴上吞吐得更加賣力,同時也在心中暗想,總有一天,一樣的事情也會讓小孩對他做一遍,不過必定不是今晚,這才第一次,他不想嚇壞他的寶貝。
“乖,我不想弄疼你,讓我好都雅看,你身上的每一個處所我都是要看的,這裡,當然也一樣。”男人張嘴含住他小巧的耳垂,舌頭伸進他的耳朵裡,悄悄地攪動著,非常的酥麻像是電流滑過滿身,顧淺草悄悄地喘了幾聲,男人的眸子暗了暗,俄然一把拉開他擋在腿間的雙手,單手製住拉上了頭頂按住,聲音黯啞得嚇人,“如何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