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這麼霸道?”顧淺草扒著他的肩膀喘氣,眼神責怪,清秀的臉頰因為之前缺氧變得紅撲撲的,看得夏沉淵又是一陣心猿意馬,低頭在那兩片被欺負得有些紅腫的嘴唇上親了親,將他整小我緊緊地擁進懷裡,埋頭在他頸間大口大口地嗅著小孩身上潔淨清爽的番筧香氣,“我就是這麼霸道,你多看彆的男人一眼我都受不了。”
“還好。”
“呼……”顧淺草頓時鬆了口氣。
“為何不能?都說酒後吐真言, 歸正我是當真了。”男人抱著胳膊看他,神采特彆嚴厲,“人都給你糟蹋了,你不會是想認賬吧?”
“我不懺悔。”顧淺草非常篤定。
“哼。”顧淺草撇了撇嘴,氣鼓鼓地打斷了他話,“你就欺負我來勁。”
夏沉淵怔了怔,想不到那麼彆扭的小孩會這麼利落,他就坐在那邊,那麼安閒,一臉當真,“我喜好你,但也冇想如何樣,喜好了就是喜好了,我也節製不住,也不曉得為甚麼,總之我就是喜好你。但喜好上一小我不是付與了那小我肆意踩踏本身的權力,虔誠地奉上一顆心,是但願能被尊敬被珍惜,不是為了遭人鄙棄鄙夷。如果,如果你冇法喜好我,可不成以懇請你不要玩弄我,我不想有任何錯覺,那樣很痛苦,我會很難過的。你不要給我任何但願,時候久了,必定也就淡了,忘了。”
“啊?”顧淺草立即就啞了。
“想清楚了?”夏沉淵看著他,語氣有些降落,“決定了就不能懺悔了。”
“唔嗯嗯……”男人吻得越來越深,顧淺草有些抵擋不住,抵在他胸膛的手推了推,喉中收回幾聲含混不輕的哭泣,夏沉淵心中一軟,放輕了行動,本來如暴風暴雨般狠惡的吻,垂垂變得和順而纏綿,舌頭在小孩暗香的口腔裡掃蕩,纏著羞怯的小舌允吸,偶爾探向他敏感的上顎悄悄逗弄,感受他在他懷裡一陣又一陣無助的震顫。
“我喜好你,我不否定。”
不知不覺,夏沉淵已經把車開到了四週一家旅店的地下泊車場裡,這會兒外頭終究冇人了,顧淺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待男人停了車,終究鼓起勇氣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你你……你彆胡說!覺得我傻啊?誰糟蹋誰還說不定呢!你看你人高馬大的,我就算是醉胡塗了,你也能夠推開我啊,如何能夠白白讓我占便宜?”顧淺草將信將疑,內心深處還在冒死掙紮著,他不至於喪失明智到那種境地吧?而……並且,在夢裡他都是被壓的阿誰,能夠真像王馨說的那樣吧,他骨子裡就是個受。認識到這點,顧淺草頭頂都將近冒煙了,本來他不但喜好這個大叔,連被壓都心甘甘心,真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