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男人笑得更加溫和,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受,“我甚麼都不會做的。”
“你發甚麼瘋?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顧淺草搖了點頭,試圖擺脫脖子上的桎梏,那人卻收緊了手指,一臉陰狠道:“你真不曉得?這麼纖細的脖子不曉得經不經得起我再略微用點力?或許會直接被擰斷吧?”
“不,我冇有!你走開,把東西拿走!”顧淺草嚇得哭了出來,固然他已經死力在忍耐,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賤,我在你內心竟是如此不堪?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床?
“如何?尺寸分歧嗎?不會是嫌太細了吧?”夏沉淵慢條斯理地把東西放了歸去,一臉諷刺地輕聲笑道:“也對,寶貝的穴太淫-蕩了,哪個男人的東西都能吞出來,這類冇有溫度的玩意估計滿足不了你那欲-求不滿的騷-穴吧?”
“彆裝傻,我問你跟他做過冇有?”在他頸間遊走的大手俄然扼住他的咽喉,悄悄地握了握,“答覆我。”
顧淺草內心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曉得,麵前這個男人他隻要在兩種環境下會笑,一是因為歡暢,但這類時候他普通都會毫不避諱地大笑出聲;二則是他真的活力了,這個時候他會笑得很和順,無聲的、寂靜的,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痞氣又不失性感,有著勾惹民氣的魔力,讓人不自發的溺斃此中。但是,顧淺草卻也再清楚不過,這張完美無瑕的麵具背後是聚沙成塔的肝火,或許下一秒就會不堪重負,崩塌崩潰,暴露猙獰的麵龐來。
“冇用的,除了鑰匙以外,蠻力是冇法粉碎的。”男人的手往下冇入他頸間,在那處悄悄地撫了撫,“做過了麼?”
他到底想做甚麼?
“你,”顧淺草滿臉防備地今後邊挪了挪,“你想做甚麼?”
“曉得這些是甚麼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把你當寵物嗎?那我乾脆把惡主的罪名坐實了,好好來調-教一下你這個不聽話的寵物好了!”
“你……你彆過來!”顧淺草聲音有些顫抖,神采惶惶地看著箱子裡東西, “把,把這些東西拿走!”
“走開?走開了誰陪你玩?明天就是求我碰你,我他媽都不會碰你一下,就讓這些東西陪你玩個夠吧!我會把你的每一個神采都仔細心細地記下來的。”男人俯身虛壓在他身上,捏起他的下巴,語氣驀地放柔了很多,“不過,我家寶貝如果真的開口求我,我或許會親身上陣也說不定,畢竟,你光著身子在床上扭動的模樣還真是有些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