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讓我嚐嚐,您就曉得我的好了。”
秦時風嗤了一聲:“人呢?”
“還冇睡?”秦時風的聲音又低又啞,就和染上了潮氣似的。
秦時風“嘖”了一聲:“費事。”
“從速給我滾過來!”謝方舟痛斥,“你再不來,盈盈說要死在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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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方舟一早晨給秦時風發了幾十條動靜,打了二十幾通電話,秦時風十足視而不見。
“在籌辦比賽,”楚南星問他,“你嗓子如何了,是不是感冒了。”
盈盈訝異地睜大雙眼,秦時風明顯起反應了,如何還能忍住推開她呢?
待呼吸平複,秦時風俄然想聽楚南星的聲音,特彆想,的確是連一秒鐘都等不了。
謝方舟說:“那我明白了,她現在就是得寸進尺,想看看能不能攀上你這小我。”
回到了彆墅,秦時風洗漱上床,但那陣炎熱卻如何也壓不下去,估計是禁慾太久了。
謝方舟答覆:“二樓你常去的阿誰包間。”
秦時風一臉不耐煩:“我承諾給她一輛車,外加兩百萬,都給了。”
就算穿上乖乖女的衣服,她也不是乖乖女。
秦時風屈肘撐著腦袋,麵無神采。
近乎透明的紅色襯衣包裹不住少女豐盈的好身材,胸口釦子解開三顆,兩團柔嫩呼之慾出;格子短裙下模糊可見玄色蕾絲,兩條腿白淨苗條。
盈盈後背躥起一陣寒意:“不敢了,二少爺,我不敢了!”
這位頂流大明星深更半夜的又在發甚麼神經,的確莫名其妙。
盈盈瞥見車標,大喜過望:“感謝二少爺!”
暗淡的包間裡,少女穿戴紅色緊身襯衣,領口繫著領帶,上麵是一件藍白格子裙,一頭黃髮披垂在身後,模樣靈巧。
他口乾舌燥,認命地起家,籌算去浴室衝個冷水澡。
天曉得他是中了哪門子邪,做這檔子事的時候滿腦筋都是乖乖女的模樣,乃至在最後那一刻,他想著的都是乖乖女被他欺負到哭,啞著嗓子喊他“二少爺”。
秦時風將手機離耳朵遠點兒:“閒事兒,嚷嚷甚麼。”
楚南星撇了撇嘴,此人必定又在逗她了。
一串車鑰匙掉在她麵前,秦時風的聲音毫無起伏:“這輛車,也給你。”
盈盈和順地跪在他腳邊:“二公子,謝老闆說您比來換口味了,喜好乖乖女範例的,您看我如何樣呢?”
荏弱無骨的五指攀到了下腹的位置,盈盈指尖一繞,輕巧地解開褲帶,對秦時風表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秦時風“嗯”了一聲:“我去處理。”
“二少爺,”盈盈吐氣如蘭,一隻手順著秦時風的褲腳向上撫摩,跪在他腳邊輕聲說,“我替您辦成了事兒,不求您的錢,就求您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