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秦時風開口說道,“我是秦時風,就是你說的那位男明星。”
鐘逸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點頭,哭得喘不上氣。
楚南星深吸一口氣,平複表情後,說道:“阿姨,鐘逸是有錯,但不像您想的那樣。”
楚南星微慍,這都甚麼時候了,此人另故意機開打趣?
病房中,鐘逸媽媽拔掉了輸液頭,換好了衣服,說甚麼都不治了。
秦時風貼在她耳邊,用隻要楚南星能聞聲的音量悄聲說:“鐘逸媽媽思疑她兒子和我有一腿,你想讓她真正放心,就乖乖聽我的話。”
楚南星說:“阿姨,我們不是——”
秦時風看著她的背影,悄悄彎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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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心頭一跳,焦急為鐘逸解釋:“阿姨,鐘逸他——”
鐘逸媽媽欣喜道:“南星,秦先生是個好人,值得拜托。”
“阿姨,您放心治病,鐘逸是南星的看重的學弟,我天然要多幫襯些。”秦時風攬過楚南星的腰,密意地看了一眼楚南星,柔聲道,“南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好啊,好啊,”鐘逸媽媽慈愛地看著他們兩人,“你們忙你們的,好好事情,我這邊不消你們操心。”
她甚麼時候承諾和秦時風去橫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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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還是不對,重點應當是她就這麼被逼著趕鴨子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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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風鼻尖悄悄一動,冇有從這條領巾上嗅到朝思暮想的薄荷香味。
鐘逸大喊了一聲“媽”,拔腿便朝病房奔了疇昔。
“阿姨,你曲解了。”秦時風臉上涓滴看不出平時的吊兒郎當,當真地說,“我和鐘逸隻是朋友乾係。實在我早該來拜訪您,但我職業特彆,來看望反而會給您帶來費事,您多包涵。”
秦時風抬腳要跟上,楚南星拉住他的胳膊:“等等。”
鐘逸的臉狠狠被打向一側,鐘媽媽高高舉著雙手,五根手指在氛圍中顫抖。
楚南星耳根發麻,俄然明白了秦時風的意義。
那他這麼多年,被不計其數的流言流言進犯過,他那位不曉得在何方的母親,是否有為他擔憂過呢,哪怕是一秒也好......
秦時風將條約和筆遞給楚南星,淺笑道:“南星,簽了吧,薪酬絕對優厚。”
鐘逸將額頭靠在母親的膝蓋上:“媽,我真的冇有......”
秦時風壓了壓帽簷,尾音上揚:“這麼體貼我?”
還是阿誰牙尖嘴利、吃不得半點虧的乖乖女。
楚南星望了眼病房前擁堵著的人群,從包裡拿出一條淺灰色領巾:“把臉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