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補全了^_^
黨旗聽他這麼說,更加確信了,必定是去玉泉山,一慌神,抓住周頌玉的胳膊說:“你是不是籌辦先斬後奏帶我去你家啊?不可不可,絕對不可……”
周頌玉聽完她的一番長篇大論後內心並未起甚麼波瀾,而是非常淡定地說了一句:“你隻用在乎我的設法。”
黨旗急了:“你曉得我指的是哪個家,不可不可,你看我這一身綠,像個螞蚱似的,萬一把你媽嚇著瞭如何辦?第一次見麵,我穿得一點兒都不正式,妝也冇化,你家人還覺得我這是對他們不尊敬呢。並且哪有兩手空空上門的,不可不可,我不去――”
見周頌玉冷著臉不說話,黨旗又彌補道:“我餓了,你能夠先處理我的早餐題目轉頭再漸漸活力。我想吃煎餅果子,豆漿也要的。”
周頌玉食指導了點方向盤,優哉遊哉道:“把你賣到山西給挖煤的當小老婆去,如何樣?”
車子一起向北,周頌玉愣是冇奉告黨旗這是要上哪兒,直到車子從上清橋拐上五環往西開,黨旗模糊感遭到他籌辦帶她去哪兒了,心一緊,忙問:“我們是去玉泉山嗎?”她記得周培之前說過他爺爺家住玉泉山這邊,離北大很近。
周頌玉彷彿洞悉了她的設法和擔憂,不甚耐煩地說:“放心,明天就老太太在,你的老相好最快明天賦氣趕返來,就算他返來了也起不了甚麼幺蛾子,除非你舊情難忘。”
黨旗一笑:“那敢情好,今後我也算一煤婆了。”
“你是看不出我在活力還是感覺我脾氣太好了?我讓你跟我說話了嗎?還煎餅果子,哼,我現在想吃人肉包子!”周頌玉撈起長褲套上,他胸前較著的抓痕讓黨旗刹時感受有些臉紅,聽他這麼哼哼,她複又笑著挪到他身邊,朝他伸出胳膊,說:“人肉包子冇有,人肉在這兒,你咬吧,咬完給我買煎餅果子去。”
可到了健翔橋的時候,周頌玉彷彿冇有籌算拐上四環的趨勢,而是沿著京藏高速持續直行,黨旗迷惑,莫非這是要帶她出北都城的節拍?
“黨旗你他媽瘋了?往哪兒塞呢!”周頌玉一把扯掉毛巾,一手將冰袋取出來甩出老遠,眉頭鎖得死緊,麵色烏青。
“彆跟我說話!站遠點兒,不然我節製不住想抽你。”周頌玉氣得肝疼,大朝晨的就不消停,看來昨早晨清算得還不敷狠,不然她哪來的勁兒擱這兒拚了命地折騰他,把他老二玩廢了,她就等著哭死守活寡吧!
隻是現在黨旗還不能貫穿這一點,她乃至還未曾深切地想過嫁給周頌玉這件人生大事。